他柔聲安慰這個看起來只有一點點的小女孩,坐在另一邊的悠也悄悄扯住他的衣角。
降谷把兩個孩子一起抱進懷裡,輕輕拍打他們的後背,從後視鏡里注意到,花梨看著他們微微而笑。
據說是相熟的朋友,所以不必掛號,直接約到檢查。
降谷零心裡很清楚自己的情況,面對毫無異常的檢查結果並不驚訝。
“單純從身體角度來講,你的丈夫可是看不出一點問題。”
據說是花梨學長的,名為忍足的醫生推推眼鏡。
“但是腦部的玄妙,目前能探知的情況都很少,這種情況考慮是心因性的,也不能亂開藥,降谷本身也懂這方面的知識,你自己來看的話,想不想吃些藥?”
對自己有這種程度的了解,看來這位忍足醫生的確跟這裡的降谷零相熟。
降谷婉拒了花梨對於開藥的要求,畢竟出問題的的確不是身體方面。
出醫院時,花梨生氣了,故意走在他前面在車庫裡腳步跺的很重。
看著她因為賭氣搖晃的發尾,降谷突然覺得,也不是很同情這個世界的降谷零了。
有電話打在花梨的手機上,她停下腳步去接。
“我沒事,是零出了點事情,別說比賽的事情了,我忙完這幾天去請長期假。”
電話那頭可能在追問,花梨嘆著氣看了無辜的看著她的降谷一眼。
“說自己忘了很多東西,檢查說也沒事,還不肯吃藥,說起來進藤後援會是不是有人在東京醫學會?我回頭問問他能不能搭條線。”
掛上電話,花梨風風火火的想降谷的手。
“剛才等檢查結果的時候,我聯繫上另一位心理老師,不堵車的話現在趕過去剛剛好。”
降谷反射性的躲開,看到花梨愣住的表情又道歉。
“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
頗為艱難的開口,身為丈夫躲避妻子的牽手,不論如何都解釋不清,但降谷出於對這個世界降谷的尊重,也不能跟他的妻子有過多的身體接觸。
花梨收回手,繼續向車的方向走去。
“你生病了,所以原諒你。”
到車上,降谷聽著花梨又打電話給自己母親,拜託她下午派人接孩子去她哪裡,原因被花梨含糊過去。
大名鼎鼎的心理醫生也沒能從談話中給出什麼建議。
“降谷先生還是沒對我敞開心扉,在心理治療中,相信自己的醫生是件很重要的事情,等你能做到再來約談吧。”
從診療室出來,天色已經黑了,降谷坐上車提醒花梨。
“中午在忍足醫生那邊吃的也不多,你還是吃點東西在回家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