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帝丹小學裡教過工藤有希子、工藤優作、妃英理、毛利小五郎那屆學生,因此洋洋自得說了好多年的老師們,我之前一直覺得有點幼稚,但我現在好想昭告天下我是工藤新一和黑暗組織迷の研究員的老師。
推開又開始挨挨蹭蹭的零,我猶豫的問。
“但是灰原同學沒有退學啊,她不變回原來的樣子嗎?聽說工藤新一最近都跟小蘭說起結婚的事情了,灰原同學原來是幾歲,不變回來家裡人,朋友不會擔心?”
“宮野小姐的家人都去世了,可能身為灰原的生活更合心意,她的父母說起來也與我有段因緣。”零聽到我的問題,興致不高的嘆息。“宮野艾蓮娜老師當初對我很照顧,我在組織里看到她們的女兒宮野明美時很驚訝,這才知道他們當年搬家後去做什麼,直到最近我又知道灰原就是老師的女兒,以後你在教書時儘量照顧她一下。”
這群人的關係真是複雜,說起工藤,最後落在灰原令人唏噓的身世上。想到灰原精緻可愛的小臉,我心裡保護欲爆棚。
“那灰原同學幾歲了,都成為研究員了會不會比我還大,是不是我叫她老師比較合適,她還想做研究嗎?赤司集團投資的不少研究室都很歡迎優秀的研究員。”
剛才還情緒低落下來的零被我惹得笑出聲。
“你不要給別人隨便加年紀,從老師當初搬走的時間來算,宮野小姐應該就跟工藤、毛利他們差不多大,而且繼續上小學,證明起碼現階段不想參與研究,以後按部就班上了大學,畢業後倒是可以介紹。”
“哦。”
這樣家長里短的談論瑣事,總讓我心裡有暖洋洋的幸福感,我把自己縮在零懷裡眯起眼睛,一點也不想繼續去做整理名單的事情。
他也是同樣的,撫摸我背部的手滑到臉邊,抬起我的下巴就吻過來。
任他用舌頭打開我的唇齒,攪動帶來的瘙癢感微微讓我有些眩暈。
伴隨這眩暈感,胃部升起反胃的嘔吐感。
我推開零,跌跌撞撞的跑向衛生間。
乾嘔了幾下也沒吐出什麼,漱口後接過零遞給我的毛巾。
“可能是中午吃的海鮮不新鮮。”
怕他擔心,我緩過氣來就給零解釋。
沒想到零的表情有著奇異的喜悅,他小心的扶住我的腰身提醒我。
“你忘記了嗎?自從去區驛所登記後,我們就沒再做過保護措施。”
直接說套套不行了,還什麼保護.....???我下意識的想槓他,明白過來他想說什麼,思維都停擺了。
瞬間連手腳都不知道放在哪裡,任零拉著我坐到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