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楠栩幫扶她將書箱固定在馬背上,雙眉飛揚,笑道:“在下榮幸之至。”
他見孟舜英一身男兒勁衣並配利劍,不由彎眉一笑,又問道:“看起來你如今是在陵安站穩腳跟了,該不會嫌棄我吧?”
孟舜英佯一拳打在他肩上,佯怒道:“你說什麼呢!”
岳楠栩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別生氣,我逗你玩呢。”
孟舜英想著還沒告訴他自己的真實姓名,當下斂了神情,正色道:“對了,我本姓孟名舜英,前不久才與家人相認,你若不習慣也可以像以前那樣叫我陳英。”
岳楠栩滿面含笑:“嗯,我更喜歡喚你陳英。”
孟舜英莞爾一笑,提步引著岳南栩進了一家高檔酒樓,這家酒樓在陵安城頗有名氣,生意很好,一到晚上來這打牙祭的客人更是絡繹不絕。
孟舜英點了好些好酒好菜,很是開心地給岳南栩斟滿美酒,笑道:“可惜我不喝酒,就不陪你了。”
岳南栩見飯菜十分豐盛,訝異問道:“咦,出手這麼大方,陳英,你發財了麼?”
孟舜英輕抿朱唇,說道:“我不是還欠你個大人情麼,就是傾家蕩產也得一盡地主之誼啊!”側首將眸光凝於他面上問道:“在永濟府那日你為何不聲不響的走了?”
岳南栩飲盡杯中酒,打著哈哈說道:“那個,我後來想起那些乞幫人約莫也不是那麼好對付,就去給嚴朗幫忙去了。”
“真的嗎?”孟舜英半信半疑的笑問道。
岳南栩點頭如搗蒜:“真的真的,哎呀,我騙你做什麼?”趕忙給孟舜英添飯奉菜說道:“快吃快吃,待會飯菜都涼了。”
孟舜英並不動筷,面上浮起一抹憂色,問道:“對了,那些孩子們呢?他們的傷可曾治好了?”
岳南栩也放下竹筷,神色有些凝重地說道:“他們的傷實在太重,刀圭藥石之下難免內腑受損,夭逝了三個孩子,不過其他的孩子現都已與常人無異。”
孟舜英悲喜交加,嘆道:“如此也甚好,那個叫甘華的少年呢?他還活著嗎?”
岳南栩點點頭,說道:“還活著,兩年前傷好後他便離開了南晉,大約是回故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