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做不到,他就是他,他可以為她改,不會改成另一個人的樣子。
花君梧的陪葬品他看了,有一幅畫,她站在漫天的虞美人里,百蝶相伴,只一個動作,他就能想像她舞得多驚心動魄。
他想以後讓她跳給他看,只跳給他一個人,想不到就這樣看到了,好看得他挪不開眼,仿佛月宮落下的仙子,天亮就會飄飄飛走,可他心如火燒,他不要這麼看!
暮江虞跳得投入,她答應阿君每年生辰都要跳給他看,雖然他不在了。
他生時如月華一般,死後應該會在月宮吧,今夜的月色比平時都明亮一些,是不是阿君在看她?
她猛地被扯進一個堅硬的懷裡,那隻箍在她腰上的手緊緊勒著她,仿佛要勒斷她。
她被撞得頭懵懵的,眼裡瞬間帶了淚,還沒來得及反應下巴就被他鉗住,力氣大得逼出了她的淚。
楚溫渢沉默地盯著她,眼裡墨色涌動,暮江虞見是他,掰扯著他的手,眼睛軟軟地控訴他,被他咬住唇,抵死纏綿。
他牽著銀絲離開時,暮江虞唇上火辣辣地疼,涎水順著未合上的唇流下,消失在她衣襟上。
她覺得他現在嚇人得很,拼著發軟的身體推他,他手上半點力氣沒有卸,反而更緊了些,她一動腰上刺痛,眼淚連成串,掉得停不住。
楚溫渢硬著心把她扛起來扔在被子上,撕了她的束縛,他看著礙眼!
暮江虞毫無用處地掙扎,那點力氣連他一個指頭都掰不動。楚溫渢扯過被子蒙在住他們,看著她他心軟地想錘自己幾下。
暮江虞被他一寸一寸印上印記,不管身體還是精神都混沌無比,抬指頭的力氣都使不出,軟得沒有一根骨頭。她奇怪極了,卻停不了,只能越來越奇怪。
他觸碰的地方像有火花炸開,熾熱,滾燙,也在她腦里炸開一朵朵煙花,讓她應接不暇,崩潰而順從地喊出來。
她還有意識時只出了一聲,全身都燒起來,羞得再也不想見他,咬唇忍耐著,再也忍不住。
楚溫渢聽她一聲嬌過一聲的甜膩,身上燥熱,什麼都不願想,死在這他也願意。
最後關頭他赤著眼停下來,伏在她身上劇烈地喘息,壓抑得青筋暴起,他今天要了她,以後她明白了,會恨他一輩子吧,如何也暖不回。
以後他纏著她日夜笙歌,卻有兩天從不會碰她,花君梧的生辰和忌日,他願意妥協,反正人和心都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