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風秦風不敢瞞楚溫渢,把暮江虞賣了個徹底。楚溫渢沉著臉扯過她手臂,看著她腕上的紅疹,殺氣蒸騰,被她咬在手上。她覺得她咬得很重,他卻沒有受痛鬆開手。
“很快就好了。”“天花你也敢碰!”“又沒什麼事,楚溫渢……”比天花還厲害的毒她都碰過,她莫名地不敢說,說了他肯定欺負她。
楚溫渢無奈地抱住她,喉頭滾了又滾說不出話,暮江虞揪著他頭髮玩得開心,可到晚上……
她一夜未睡,被他折騰得一天沒能下床,氣得錘了他好一會,被他十指相扣握住手,心疼吻著剛剛撞紅的地方。
柳昭儀為了躲後宮的爭鬥,隔三差五來念寒宮,一來二去兩人也熟了,“汜姐姐和我名字里都帶了江字哎。”
“嗯,也是有緣,以前不知道妹妹的性子,要不然早來了,妹妹的念寒宮在這宮裡可是一片淨地。”
“不好玩,都出不去。”“要是妹妹有朝一日出去,就知道還是這裡好。”
兩人說的不在一個方向上,一個只是想出去玩,一個說的得了寵搬出這裡,意外地對上了。
柳昭儀下一年的這個時節,悲戚地坐在這裡,自嘲地笑笑,皇上算盡一切,可不是一方淨土嗎。
楚溫渢這些日子過來時不時聽她趴在他胸口,絮絮叨叨說汜姐姐怎麼樣,汜姐姐有多好,汜姐姐手巧還溫柔……
飛醋吃了一碗又一碗,終於忍不住把她翻來覆去欺負個遍,“以後提她一句我就欺負你一晚上。”
他對她不好嗎,他不溫柔?他手不巧?他批摺子的速度手不巧做的來嗎!
他早就知道柳昭儀時常來找她,要不是知道她一個人無聊,柳昭儀的性子還不錯,他不會讓她進來,明日他就把她堵在璞漣宮!
到底沒狠下心,雖然醋吃得難受,除了出宮她很少這麼眉飛色舞,大不了都在床上跟她討回來。
臨近年關楚溫渢越發忙碌,卻雷打不動來念寒宮,寧願白日忙得沒時間用膳,也要抱著人廝磨一番。
葛覃擔心了好久他的身體,這麼多天毫無病痛,也就由著他去了。他帶來的摺子越來越多,暮江虞趴在他懷裡怎麼都睡不著。
聽著他翻摺子的聲音,沙沙的落筆聲,騰地坐起來,沒收了他手裡的摺子,“睡覺,不許看。”“吵到你了?我明日下去看。”
“睡覺。”楚溫渢摸著她臉頰,笑容趕走了一天的疲憊,“江兒心疼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