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彈琴時,楚溫渢看著暮江虞白嫩的手,漸漸停了簫聲,勾著唇角扔了簫,把暮江虞扯進懷裡壓在身下。船外隱約傳來喧囂的聲音,船艙里楚溫渢把人欺負的淚水漣漣。
暮江虞慌慌張張,卻給了楚溫渢機會,他放縱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暮江虞咬著唇不敢出聲,後來哪裡抑制的住,被欺負狠了沉沉昏了過去,甜膩的聲音才停下。
放縱的後果就是暮江虞幾天不理他,楚溫渢沒臉沒皮地整天磨她,磊落地吃豆腐吃了個飽,餵她吃點心,餵遍了綿州的魚。
“江兒。”“江兒。”“江兒。”他不厭煩地喊她,一聲比一聲甜,像熬了一鍋的糖水,慢慢越來越甜。
“吃糖蓮花嗎?”“吃!”暮江虞咬牙切齒咬著他指頭,咬夠了才鬆開,氣惱地嘗嘴裡的蓮花瓣。“你長臉皮了嗎?”
楚溫渢把她的手放在他臉上,“江兒不喜歡我這張臉?”要是有臉皮他怎麼可能抱得美人歸,人還這麼軟地躺在他懷裡,嬌俏地喊他夫君。
“要背著還是抱著?”他們站在綿州城街邊,楚溫渢把暮江虞鎖在懷裡,暮江虞臉上起了熱度,她都不會走路了,這些日子走了幾步路都能數出來,“隨便!”“那我就不客氣了。”
楚溫渢穿過她的膝蓋把她抱起來,“太輕了,我都不想抱。”“放我下來,不用你抱了。”“江兒是不是想賴在我懷裡。”“楚溫渢!”
“去哪?”楚溫渢見好就收,暮江虞紅著臉,“茶樓。”她一路聽說這裡的東西都是用茶做的,在芝湖上嘗過甜茶粉更念念不忘,想了好幾天。
“吃肉就帶你去。”“不吃。”“江兒不吃我就開葷了。”暮江虞騰地燒起來,街上這麼多人他在說什麼呀!“江兒連這個也懂了?”回他的是暮江虞的後腦勺。她怎麼會聽不懂,他從來不加掩飾,光明正大的欺負她。
楚溫渢笑得柔和,這是他染上的,三年他只給她染了一種顏色,一輩子也只想染一種,叫□□慕,她要愛楚溫渢。
暮江虞心滿意足地被他抱出茶樓,裡邊無論什麼都是茶做的,肉也不膩,清清淡淡,她很乖地多吃了幾塊,才不是因為楚溫渢想她長肉。
她看著纖細的手腕,不自覺地比量了一下,好像是瘦了些,但是比之前好多了。“跟我的比比?你有我的一半粗?”
“不好看。”“江兒再胖一倍也好看,天底下無人能比,我喜歡的也不是江兒的容貌。”“晨風說我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要不然你就不喜歡了。”
“我也沒見你梳過妝。”“你敢不喜歡。”“不敢,江兒怎樣我都喜歡。”暮江虞在他含笑的目光下,親了他一下,緊緊摟著他,“不許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