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不得干政,你們是太后的臣子還是朕的臣子,太后糊塗,你們也糊塗?”見他發了火,眾人惶然跪下,不知所措。
“嵐宸泱泱國土,有才之士多如牛毛,並非非你們不可,諸位自己掂量一下,這天下是誰說了算。”
“臣等知罪,請聖上恕罪。”“此事交與徵王,牽頭幾人革職,今年科舉從中選幾人替上,朕親自命題考核。”
楚瑥崢含笑接旨,在他的喜宴上搗亂,還真當他可以隨意揉捏。他們怕以為只是件小事,就算楚溫渢不高興,也不會發作,哪裡知道皇后就在不遠處,給她添堵,比給楚溫渢添堵嚴重很多倍。
楚溫渢一身寒氣出去,走到暮江虞面前已經散得乾乾淨淨,他輕手把她抱起來,“我冤枉。”暮江虞被他可憐兮兮的語氣膩出了一身雞皮疙瘩,不解氣地掐了他一下。
“以後不會了,江兒吃醋了?”“你看她們了。”“就一眼,連她們名字都沒聽到,別說樣子了。”
“你不能要別人,不能對別人好。”她只要想到他會對別人好,與她做過的事對別人也做了,難受得不想理他。她也知道他為什麼總是把她藏著掖著,她對別人笑的時候,他的感覺她知道了。
“誰都不要,只有江兒,江兒這樣我很高興。”楚溫渢抱著她笑了一會,才抱起她,“還是這麼瘦。”
“不瘦。”暮江虞牽著他的手在小腹上摸了一圈,“長大了,可重了。”“長的是她又不是你,別人家的夫人都胖了幾圈,是夫君照顧不周。”
“知道就好,你要對我再好點。”“好,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親我一下。”“親。”楚溫渢還附贈了幾個吻,“獎勵。”
“我們先去還蘭蘭,然後去吃點心。”“還有精神?”“有啊,我能吃好幾塊呢。”“那多餵你兩塊。”“豌豆黃?”“嗯。”
他們慢悠悠到方府,卻得知方庭燎和唐樂綏出去赴宴了,暮江虞有些遺憾,與蘭蘭說了好一會話才戀戀不捨地放開它,“你該回家了,我以後再來找你玩。”
楚溫渢對她起名的功力早已免疫,想到她嬌軟地說是因為它很藍,所以就叫蘭蘭,竟然極為認可。
回去時巷子裡寂靜無人,暮江虞蜷在楚溫渢懷裡,楚溫渢一下一下撫著她小腹,“我想做壞事了怎麼辦?”“一個月不許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