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達受不了她那個嘲諷勁兒,去看她胸牌:向日葵。
「向日葵,這是你代號?」 張達說話舌頭都是直的。
「這是我名字!還代號,又不是拍電視劇。成了,你睡會兒吧。」 小護士要走,被張達一把抓住:「你名字挺好聽。」
向日葵把他手一把扯開:「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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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軻在餐廳門口蹲著散酒順便等代駕,看見一輛騷粉色奧迪TT打著雙閃在跟前停下,一雙大長腿伸出來,大冬天的也不怕冷。
因為醉了,秦軻眼神都是直的,就看著那雙腿走近,他抬頭,昌莆。
「走吧,祖爺爺,跟祖奶奶上車。」 昌莆游泳運動員,手勁兒那個大,把秦軻架起來就往副駕一塞。
昌莆車開走時,秦軻還在拍著車窗,對著昌纓比口型:「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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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戡開著車把昌纓和君子送回家,羅子涵也喝了酒,他還得再去送羅子涵。
談君子把昌纓扔到沙發上,蹲下幫他脫鞋。昌纓的手耷拉下來,去摸她臉。
談君子有些煩躁,把他手撥開,昌纓繼續抬上來摸,男人目光柔情似水:「我沒醉,我緩緩,你別生氣。」
好像為了證明自己沒醉,昌纓還坐起來,然後扶著把手站起身,晃晃悠悠往樓上走。
談君子嚇得趕緊跟上去。
到了二樓,昌纓徑直走進浴室,談君子在門邊看他,有點不放心,怕他一會兒淹死再。結果昌纓大手一拉,直接把談君子也拉到浴缸里,手往上一旋,水就灑下來了:「一起洗。」
昌纓試著去解自己襯衫扣子,結果左手右手總是對不上一個扣子,談君子嘆了口氣,幫他把衣服脫了,昌纓去拽她的衣服:「你也脫呀。」 話這麼說著,已經開始|動|手|動|腳。
談君子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總之這醉的狀態和當時在江邊很不同。那時的昌纓帶著迷離和純情。這時的昌纓帶著爛漫和色慾。總能一臉天真地說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話。
比如,兩個人在浴缸里都脫光了,昌纓就指著她左邊的乳房說:「你餵我吃一會兒。」
談君子把他的手打掉......但還真餵了。
昌纓的舌頭在她的乳暈上打著轉,邊吃還邊說:「這可比喝酒舒服多了。老婆,你真香啊。」
談君子正迷濛間,發現昌纓不動了,他竟吃著吃著睡著了,嘴還戀戀不捨地咬著,時不時還嘟囔一句:「換右邊。」
......
昌纓在床上趴著沉睡,他做了一個噩夢。
夢裡有八個大漢拿著營養快線指著他鼻子說:小伙子,你該好好保養自己了,是不是你女朋友嫌棄你?你早|泄……早|泄……泄……
然後他就驚醒了,一身冷汗,室內一陣靜謐漆黑,還不到5點。談君子就在身旁熟睡。
昌纓緩了緩,確定剛才那只是噩夢,然後手去探底下,並沒有令他失望。他還是個正常的小伙子。果然夢都是反的。
想到這裡,有一種急於證明自己|欲|望|在心底升起,他的手從被窩裡探進談君子的睡衣,先是摸了摸她的腰。
談君子扭了扭,沒醒。然後男人手往上,攥住腰上方的柔軟和嫩尖,他把談君子悄悄翻過來,頭伸進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