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好!
「可以,但仵作不能是宋采唐。」陵皇子眯眼。
……
其實陵皇子想多了,也有人想多了,比如祁言。
他今日有事耽擱,來茶樓略晚,進來還沒和溫元思賠罪呢,就見溫元思對面坐著宋采唐!
他眼珠子幾乎瞪出來,手中扇子指著宋采唐:「你怎麼還在!」
宋采唐被他大嗓門驚的,好懸一盞茶潑到他身上:「不是約好的?我不在這裡,在哪兒?」
「宮裡啊!」祁言急的不行,臉皺成一團,痛心疾首,「宮裡不是要滴骨驗親?你偷懶不去,事情耽誤了怎麼辦?今天的大戲怎麼唱?把太子和摯哥這麼撂在那兒,陵皇子豈不躺贏了?以後皇上皇后怎麼看太子和摯哥!」
他這一堆話快的,別人連個插嘴的機會都沒有。
宋采唐眨眨眼,噗的笑出聲。
祁言更鬧心:「你還笑!」
溫元思無奈,笑著嘆口氣,提醒祁言:「你抬頭看看現在時間。」
祁言看了看茶樓大廳滴漏:「午時三刻啊,怎麼了?」
溫元思:「你這條消息,又是什麼時候聽到的?」
祁言眨眨眼,還是沒明白:「一個時辰前。」
溫元思再次嘆氣:「宮中家宴,消息能隨便往外傳麼?是,就算我們裡面有人,不涉敏感之事聖上也不忌諱,這一聽一傳,總也有個時間差,若是事敗不順利,你還有還有時間指責宋姑娘?平王也早該出宮了。」
「對哦……」祁言甩開扇子,慢慢坐下來。
隨著這動作,終於他也想明白了,歪著頭不確定的問宋采唐:「今日的仵作,叫的不是你?」
「叫你那天說事時走神,」宋采唐搖頭微笑,「當然不是我。」
她跟趙摯走的太近,陵皇子能想到的,太子和趙摯會想不到?
適當避嫌,很是應該。
而且滑骨驗親方法很簡單,不需要解剖,隨便一個人都能操作。
祁言不明就裡,很是不理解:「那可是滴骨認親啊!你把自己的絕招教給別人?」
宋采唐也很不理解他:「知識不就是用來傳播的?而且,這也不是絕招,很簡單。」
祁言聽的直咂舌。
仵作驗屍方面的事,他的確孤陋寡聞,太多不懂,但往前想想,也是,不管任何絕招,哪怕是剖屍,宋采唐也從不曾私藏,誰想看都讓,只要對方膽子大;誰問問題都答,還儘量讓對方聽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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