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墨陵看看那男子,又看看烏衣,冷笑:“烏侍衛倒是菩薩心腸。”
烏衣死死摁著馬面男子,嘴上笑道:“皇上謬讚了,不過大家確實是經常夸臣善良親切。”
一旁的“大家”紛紛在心裡疑惑,嗯?我有這麼講過嗎?
元墨陵又一次哽住了,他看了眼那馬面男子,沉吟了片刻似有所思,接著,他冷冷地拋下句:“下不為例。”便轉身領著衛軍,頭也不回地走了。
右相見皇帝走了,自知今天是討不到什麼好處了,遂狠狠瞪了烏衣一眼,也心有不甘的走了。
經此一鬧,這個宴會是無論如何也進行不下去了,眾人紛紛很識趣地告辭,烏湛跟楊姝一邊道著抱歉,一邊出去送客。烏衣烏潯這頭則命家僕收拾一下殘局,順便給了馬戲團幾人一筆錢,也將他們遣走,唯獨留下那個馬面男子。
適時,唐方海不知從哪裡竄了出來:“嘿嘿,小衣衣,怎麼樣,我請的馬戲團不錯吧!”
“不錯不錯。”烏衣欣慰地拍拍他的肩膀:“你總算幹了件靠譜的事。就是……”她指了指屋頂:“把我燒焦的屋頂修一下。”
唐方海:“……”
“衣兒。”烏潯警惕地瞥了眼那個馬面男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烏衣正想回答,卻見烏湛楊姝送完客人折返了回來,一眼望見馬面男子,就氣沖沖地上前去:“你居然還在!”說著就要去掀馬面的面具。
馬面靈活地一閃身,反手扣住烏湛的手。
“別打別打……”烏衣趕緊把兩人分開,衝著馬面道:“那是我爹!”
馬面聞言迅速地收回手,聽話地站在烏衣身後。
“衣兒,這人到底是誰啊?”楊姝眼見二人關係不一般,瞬間眼睛一亮:“該不會……是你私定終身的……”
“啊呸!”烏衣連忙止住了母親的話:“他是我烏家軍的副將,長風!”
“烏家軍!”其他四人均是吃驚地張大嘴巴。
“你……不會真是想造反……”唐方海指著烏衣,語無倫次。
“怎麼可能!”烏衣拍掉唐方海的手指:“這事可說來話長了。長風,你解釋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