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太清高了,不要說是讓我這個外人借她父母的便利,就連她自己都不會用,既然這條路走不通,我又何必在她身上繼續浪費時間?
不過還好,同性戀的謠言幫了我,而我,只需要順水推舟。」
「當著全校師生的面說喜歡她哥?那個註定一輩子守在邊疆的瘸子?
一面之緣而已,我都不記得他的樣子,怎麼可能會喜歡他?
可我越是說喜歡他,他們越相信謠言,不是嗎?你們都羨慕她,可都比不上她,好不容易有機會看她笑話了,有幾個人會放棄?
戚昂,我有落井下石,你們也沒有多乾淨,不過,最後得利的只有我一個。
葉以疏被人踩死了,我順位頂上,拿走唯一一個北上的名額,你說,是不是連老天都在幫我?」
「我就是在欺騙感情,踐踏感情,甚至在葉以疏哥哥無辜枉死後心安理得的霸占原本該屬於她的東西。
我的眼裡只有前途,只想改變命運,能在這條路上幫到我的人,我會不擇手段地抓住,無用的,我會不假思索地丟掉,這就是我,你見過過去的我過得什麼生活,應該能明白現在的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和你結婚?呵,你還不明白?因為你現在的發展比我好。
你也不過是我人生路上的一塊跳板,利用完了就可以踢開了。
感情?如果真的有,也只是我和葉以疏似真似假的那幾年,你算什麼東西?
戚昂,我的心從來就不在你身上。」
「......」
這些話不論被哪個不知情的人聽到,都會以為是呂廷昕忘恩負義,利用了葉以疏,最後還殘忍的落井下石。
何似自然也毫不猶豫地信了,一直信到今天。
哪曾想,這其中的隱情與事實截然相反。
「呂廷昕,明明是戚昂散播的謠言,為什麼我聽到的卻是你承認這件事是你主導?還有,你明明喜歡的是葉以疏的哥哥,和她根本沒有感情牽扯,為什麼要承認你就是想利用她的感情?還說你喜歡她?」何似百思不解。
要不是呂廷昕當時那麼清楚地承認,何似可能還會起分辨真假的心思,可她太堅定了,還說得毫無悔意......
呂廷昕沉默。
她與戚昂那段被人津津樂道的交集,只要一想起就覺得噁心想吐。
何似能感受到呂廷昕的情緒的起伏,不想做揭人傷疤的事,但疑問總憋在心裡她永遠不能做到真正的原諒。
「小葉子說你和戚昂在一起時為了她哥哥?」何似試探著問,「你那麼說是想讓戚昂覺得你真的沒有一點感情?他對你動真心,你卻把他當成踏腳石,這很傷人,尤其是當他知道對誰都不會動心的你,把僅有的一點感情給了女人,這對男人的尊嚴來說絕對致命。呂廷昕,你很會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