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刀口舔血的海盜向來生葷不忌,即使其中一個半邊身體不能動,只要注意一些,也不妨礙□做的事。長吻結束,尼克舔著亮晶晶的嘴唇,揚起腦袋要求:「雷斯,抱我。」在床上直呼名字是兩個人的默契,她的意思表達的非常清楚。
「你都好全了?」海雷丁撐在在她上方,聲音低啞,帶著情/欲的熱氣噴到她臉上,湛藍色的眼瞳已如風暴來臨前的大海,醞釀著驚濤駭浪。
「差不多吧,今天又沒發燒……」
尼克已經身體力行,右手穿過海雷丁腋下,撫摸他背脊火熱而堅硬的肌肉。她生病這幾天都忍著沒做,甜美的體香和柔軟觸覺傳來,海雷丁的下/體立刻硬了起來。
兩個人都喜歡暴風雨般激烈的性/愛,可尼克現在的身體情況不能壓,也不能折,這使很多有趣的姿勢不能用,但只要耐心磨合,兩個人同時得到滿足還是完全沒問題的。
第一次到達她頂點的時候,尼克又咬在他肩膀上,直到身體痙攣般的顫抖停止才鬆口。
海雷丁皺著眉頭輕嘶一聲,摸了摸自己的肩膀,「我每次都覺得在跟野貓做,不是抓就是咬,你非見到點血才痛快是吧?」
「對不起嘛……」尼克喘地小胸脯上下起伏,像只饜足的貓咪一樣眯眼舔唇,享受嘴巴里些微血腥的氣味。
說歸說,但其實海雷丁也是這類人,只有鐵與血、火和刀、如搏命一般激烈的歡愛才能激發出獸性,使他完全興奮起來。尼克重傷之前的許多夜裡,他們兩人時常會互相弄得傷痕累累。
「雷斯,把我翻過來做。」
「背入?你單手單腳根本撐不住。」
「試一試,就試一次!」在床上她總有任性的鬼主意,海雷丁沒辦法,只能把尼克翻個個兒,托著腰撐起來,讓她粉嘟嘟的小屁股衝著自己。可做了沒幾下,就感到有點她漫不經心,只管低頭往自己胸脯看。
上床時跑神是不可饒恕的,海雷丁腰上發力猛撞了她一下:「瞧什麼呢!」尼克啊的驚叫一聲,背入本身刺激就強,這一下深入到她差點癱軟下去的地步,喘了好幾口氣才算穩住。
「我覺得,這樣趴著比躺著看起來大一點呀……」尼克很委屈的扭頭,示意海雷丁來摸摸自己「大一碼」的乳/房。
海雷丁愣了三秒,突然爆發出一陣不可抑制的大笑。他笑場太過厲害,以至於仰面躺倒,無法繼續下去。尼克鬱悶的爬到海雷丁身上,用鋒利的小牙齒不住去啃他脖頸。
「嗨,我親愛的小東西,你這一點……」海雷丁輕握住她稚嫩的胸脯,毫不客氣地嘲諷:「是區分你前胸和後背的唯一標誌了。你還想怎麼樣呢?這樣背對著我,我總有在干一個男人的不妙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