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問:“這什麼?”
“吃嗎?”蘇由信嘴裡正輕嚼著。
我伸出手掌,蘇由信把果實倒在了我手裡。
我捏起一顆放嘴嚼了嚼,立刻皺了眉頭。好難吃,一股子怪味,像藥,但又不好吐出來,只得糾結地生咽下去。
蘇由信又若無其事把兩粒黑黝黝的果實倒進了嘴裡。
我問他:“這是什麼?”
蘇由信答:“一種說了名字你也沒聽過的藥果子。”
我頗無奈:“這是你閒來無事,消磨時間的零食?”
蘇由信笑笑:“可以延年益壽呢,白冷。”
我說:“天天吃?”
蘇由信:“嗯。”
我說:“吳淨和林越得再有一段時間才能趕上我們吧?”
蘇由信說:“應該不用我們等太久。”
他又要把兩顆剝好的藥果放我手中,我忙擺手婉拒,跟他閒談兩句。忽想起一事,雖然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但反正現在也無聊,我笑問道:“去年你不打一聲招呼便帶吳淨走了,我還有個問題沒來得及請教你呢。”
“問題?”
“嗯。”我咳了咳嗓子,“去年在雲錦城,我們不是上街玩嗎?結果去圍觀了一回砍腦袋。”
“嗯,所以你的問題?”
我摸了摸頭髮,望定他,問:“所以你到底是用什麼辦法叫那個死刑犯的老婆守寡的?”
蘇由信也在看著我,聽完我的問題,他淡然一笑:“你很好奇?”
我點點頭:“是有點。”
“我去了那個死刑犯的家,暗中觀察了幾天那個變成寡婦的女人,發現那個寡婦雖然不守婦道,每天半夜三更都有個漢子爬她家的窗戶,但對於自己生下來的三個孩子倒是肯付起責任,自己風流快活,也不忘讓自己的孩子吃好穿好。”
“嗯。”我聽著。
“那天她從田地里澆菜回來,我早在她家候著她了。”
我期待地問:“你是如何勸說她守婦道的?”
“我為什麼要勸她?”
“啊?”
“我只不過是給那兩個不是死刑犯親生的孩子下毒罷了,那個寡婦回來時那兩個孩子快氣絕身亡了。”蘇由信講得雲淡風輕。
“什麼?”我睜大眼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