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林,我的丈夫名叫沈林。」
這個名字,倒確實更像是沈茵的兄長。
「那……那個文旭又是哪位啊?你看上去,好像還挺不待見這個人的,難道他其實是你阿兄,叫李文旭?」
司馬桃朱沒說的是,她總覺得這個文旭應該與李秋顏關係匪淺,所以她之前才會瞎猜是李秋顏的丈夫。
李秋顏好似是自暴自棄了,又好像是將事情憋在心中太久了,要找個人傾訴一下一般,她閉了閉眼,便直說道:「他……他也不是我阿兄,他姓文名旭字明輝,他——是靜姝的父親。」
聞言,一直坐在床邊身體前傾望著李秋顏的司馬桃朱整個人都後仰了。
想她司馬桃朱一向想法奇奇怪怪,過去也看多了什麼情節都有的雜書,可這時怎麼還是為這樣的事情而懵了。
她說,誰是誰的爹?誰又不是誰的爹?
愛笑的她,難得的斂了笑,道:「你說靜姝她爹,不是沈茵她哥,而是另有其人,就是這個叫文旭的人?」
李秋顏窘迫地點點頭:「嗯。」
「沈茵她知道嗎?沈茵她阿兄知道嗎?」
李秋顏道:「茵娘不知道,沈林知道,所以我感激沈林,才會答應嫁給沈林。」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縱使司馬桃朱再如何蠢鈍,也差不多能明白前因後果了。
她深深看了李秋顏一眼,道:「可是,我也沒看出你有多感激沈林,你告訴我,是不是沈林因為知道了些什麼,就拿來脅迫了你,逼著你嫁給他的?」
李秋顏頓時臉色一白。
「沒有這回事,沈林他,並沒有逼迫我。」
李秋顏略停頓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方才繼續道:「是我自己愚蠢做錯了事情,他知道我懷孕了,還能不嫌棄我,還願意娶我,還答應我不會將這件事情給說出去,還會把靜姝當做他的親女兒看待,我是應該要感激他一輩子的……」
看著李秋顏說起話來因為太過著急,而顯得有一些磕磕絆絆的模樣,司馬桃朱良久良久,一句話也沒有說。
她只是忽然就伸出了手,想要去觸碰一下李秋顏充滿自責的臉頰,不解其意的李秋顏見此,側過了臉,便想要躲開。
結果,司馬桃朱見此,卻是順勢將手往旁邊一偏,抓住了李秋顏瘦弱的肩膀,就把李秋顏給狠狠按進了自己的懷裡。
被司馬桃朱突然的舉止嚇到,李秋顏下意識的就想往後退,然而司馬桃朱卻死死地攬著她,就是不讓她逃跑。
李秋顏這麼一弱質女子,力氣自然遠遠比不過自幼學著舞刀弄槍的司馬桃朱,一時之間,竟是百般掙脫都掙脫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