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底下小廝說了聲,南宮翧葶歡樂地帶著她師傅出門玩去嘍!
可惡的小壞蛋,她老爹可一早就吩咐廚房做好一天的膳食,這下,那麼多菜,兩個人怎麼吃得完?
蘭姿芮悻悻然,沒什麼食慾,吃了幾口就要回房休息。
南宮正見狀,舀了一碗魚湯,跟在後面,「夫人,好歹喝點湯,熬了很久的。」
餵了一口湯到她嘴裡,南宮正免不了又勸幾句,自己的媳婦自己疼。女兒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打算隨她去,確定她開心安康便好,再怎麼父母在她心裡也是在最重要的位置,無人可取代。
「你看看你啊,還說我終日離不開女兒,事實上你心裡才最最放不下她呢!」
「話說回來,我看我們的心頭肉一年多到底還是有長進的,毛躁冒失這毛病好多了,人也結實些許,看來平日也沒少鍛鍊。蠻好的!當初你把她送出去歷練一點沒錯!為夫不該生氣的當時!」
南宮正見一碗湯幾乎見了底,張嘴喝掉了碗裡的剩餘,嘴裡砸吧了兩下,又繼續說,「你沒聽今天中午阿平都說了他有心儀之人,再一兩年的事,咱女兒也許就嫁人了!沒準後年我倆都能抱上孫兒,安享晚年。」
本聽到南宮正說自己當時不該生氣,她送女兒去默雲軒是個正確的決定,蘭姿芮心裡挺受用,可轉一聽到他又說女兒過一兩年也許就要成家,想到她現在對靜桐的黏糊的眼神,一刻都不肯離開,那保護勁兒,就想說你得了吧,她能想成婚才有鬼呢!還有許平,他多月來行蹤鬼祟,這小子莫不要真看上靜桐。再安享晚年四個字,人生哪會那麼如意,圖紙的事情直至今日都沒弄清楚,安穩的日子說不好哪天就沒了。
煩躁,只能拿某人出氣!
冤枉啊,他們惹你不快,為什麼倒霉的總是為夫。
「唉喲,夫人,鬆手,疼!」
「哼!」
欲言又止,她也不能斷論許平就是喜歡靜桐,要他真喜歡,她也不能說什麼,南宮正在他的問題上可是素來剛得很,想起這個更加火上頭!
繼續掐~
苦的還是阿正!說啥都得受虐!
星月古樓的包間雅致寧靜,將樓外的喧囂全部隔離在外,點了幾道有名的小菜,飲上一口熱茶。
飽腹後,南宮翧葶又迫不及待拉著師傅去她以前最常去的南街,不是去賭啊,是去找一個賣糖畫的小攤子。
某人對吃的萬分專一。
賣糖畫的老伯,以糖作畫的手藝不必多說,瞧見這一長串的隊伍就知。
「我們也一起排個隊吧!」
站到隊伍里,儼然又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而且她們忘記了南宮翧葶現在著男裝,眾目睽睽下牽起了手,十指相扣。
靜桐注意到大家好像都在往她和翧兒這裡看,起初沒什麼,只是後來他們議論的聲音大的除非你耳聾聽不見。
「喲,這年輕公子哥長得真俊耶!跟大姑娘似的。」
「他旁邊的姑娘也美麗呀。小夫妻倆都好看!」
「但我看那公子年輕許多,不會是面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