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說不好哦,小點聲……」
越說越離譜,靜桐的臉沉了下去,手卻未鬆開,不至於和幾個無知愛嚼舌根的婦人一般見識。
「喂,講什麼呢!」某人氣呼呼瞪了一眼過去,幾個婦人消停了。臉色轉變地很快,對著靜桐,又是滿臉笑容,「別與她們計較。」
「嗯。」
等了一會兒,終於輪到她們,攤子上已經擺著蝴蝶,小狗,小豬各種可愛的小動物,栩栩如生,老伯熱情地問她們要哪個?
南宮翧葶問靜桐,可惜師傅對甜食無愛,搖頭,還是讓她自己決定,嘴角翹起,「老伯,你糖畫的手藝在月城能排上第幾?」
「在月城,我做了三十多年嘍,你說呢?」
「可上回西街的那位雲哥,可自稱他做糖畫才是做的最好!」
老伯啐了口,很不屑,「小子就是輕狂。」
「老伯,你可以畫人否?」
「這有何難,不止如此,還能立體起來,你想畫誰,說!」
小滑頭成功激起老伯的鬥志,又想做什麼。
「她。」
腦袋一歪,靜桐覺得南宮翧葶的眼裡有星星。
「原來公子是想畫你娘子啊!」
糖還沒吃到,娘子二字卻讓某人的心甜的快化開了一樣,大方地先拿出一腚銀子。
一副糖畫怎值那麼多錢,當真是敗家。
某人興致濃郁地跑到老伯身邊看他以糖作畫,還不准靜桐動一下,怕會影響作品最後的成效。
激將法奏效,老伯專心致志,毫不保留地使出了所有看家本領,好好的隊伍突然不動了,人群里有人罵罵咧咧,為此,南宮翧葶乾脆買下攤子上所有的糖畫,免費分給了隊伍中的人,行了,領到了東西你們就哪涼快哪待著去吧。
「好了,公子這最後一筆讓你來。」
「沒事,你試試,連起來就好。」
「這…好吧。」
又看了眼師傅,才動手小心地連上最後一筆。
像嗎?看一眼身邊的人,糖畫拿在手裡捨不得吃,「師傅,你覺得她像你不?」
「我怎麼知道。還有你幹嘛畫我。」
「因為……」某人舔了一口手裡的糖畫,這要是冬天氣候乾燥溫度低還能保存得久些,夏天實在沒辦法,再不吃都快化了,「因為我要把師傅給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