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沒錯,找到真兇,他才能真正的入土為安。」
「放心,我們再理一遍思緒。」趙嵐夋陪著蘭姿芮順理了所有的事。
她終於捨得出現了。
長眉下的雙眸一睜開,犀利冷寒,一掌擊去,茶壺裡的熱茶全部打在了來人的身上。
沒有躲開,算她識相!
「在外野了那麼久,玩夠了嗎?」
女子立即跪下,爬到他的腳邊,伏在他腳底下,沒有說一句話。他伸手,一下一下的撫著她的頭,就像是摸一條狗一樣。
「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我派去的那些人不是你殺的吧。」
她頭低得更低了,手一下懸空,很快又重重垂下,拍了她的腦袋兩下,「諒你沒這個膽。」
「人帶來吧。」
「嗯。」
「好,今夜你就住他的房間吧。」
不遠處的祁安,晚間許平和段一凡發生了一次不小的爭執,原因是因為南宮正。
隨從在古都等了許久未等到南宮正,思量再三,只好上山去找人,清虛觀的小道士都說他早就離開,去向不知,這就難了他們幾個,先是在古都找,而後擴大範圍整個平遙都快翻遍了還是不見人,終於有人想起來,莊主說過在古都見到了拂塵道長後要去祁安找許平。
他們幾個又匆忙趕路,找到了許平。
這許平想祁安是段一凡的地盤,他爹來找他,會不會是他使了什麼手段?段一凡什麼人,許平話里話外的試探他怎麼會聽不出來。
對一個小子,不需要顧忌什麼,段一凡當場就吹鬍子拍凳子。
因擔憂他爹安危,許平忍不住也衝撞了幾句,談得不愉快。
「盟主,何須為一個臭小子生氣鬧心?」
「就是,沒有盟主他算個什麼東西?趾高氣昂什麼,還敢跟您橫!」
「我不至於為他鬧心。」段一凡有些煩躁讓他們統統閉嘴,南宮正無端端怎麼會失蹤了呢?
「你們那麼會嚼舌根,倒拿出點本事,幫我查一查吧。」
打了個哈欠,揉了揉一直在跳的左眼,南宮翧葶放下書本,不能再撐了,摸上書桌上的靜字,嘟著嘴親一親,坐到床上,輕彈食指,熄了燭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