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看到蔚溪,以為附近沒人,索性放開了快被勒紅的繩索。
橫衝直撞的哈士奇突然聞著人的味道,搖著尾巴跑過來,興奮地圍著蔚溪打轉:“嗷嗚……”
蔚溪也不怕狗,只是手裡還拿著煙呢,她立刻抬起手,笑道:“你這是幹嗎呢?”
周簡聲本來是慢悠悠,聽見她的聲音明顯一愣,三兩步上前看見了被綠植物擋住的女人。
他又看看她手裡煙,不緊不慢地開口:“小十,回來。”
哈士奇“嗚咽”兩聲,跑回男生的身後轉悠。
他彎腰撿起地上的牽狗繩,站直,稍稍垂眼,隔著墨鏡禮貌地問她:“沒嚇到吧?”
蔚溪仰著頭,盯著他的墨鏡,搖搖頭:“沒有。”
“哦,那就好。”他清淺地彎了彎嘴,然後牽著狗往前走。
周簡聲走了幾步覺得這人有些眼熟。
腦子飛快轉了片刻,雖然沒有想起來,但他非常肯定自己曾經見過這個人。
所以他走了幾步,突然又回過頭來,語氣清冽又平靜地說:“女孩子還是少抽菸吧。”
蔚溪真的很少很少聽見有人稱她為女孩子了,她聽得最多的就是:
這個女人。
Woman.
“謝謝啊。”她的臉上露出懶散而隨意的笑,但也很顯然她沒有把他的話當建議。
周簡聲也不在意,背對著她擺擺手,牽著狗跳下台階。
狗“嗷嗚”一聲,矯健地跟著他飛快往下跑。
風吹起男生的白體恤,蔚溪彎了彎唇。
不知怎麼,她覺得這才是青春里該有的張揚、肆意的男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歡迎填入新坑《又春光》
校園版:
晏否曾有兩罪。
第一罪:
不該和小霸王去打架。
第二罪:
不該在高考前一晚被拿一血。
後來在無數輾轉難眠的夜,前兩罪通通推翻,還剩一罪,將他終身禁錮,那一罪叫——後悔。
他沒能帶走小霸王。
都市版:
祝家有個小霸王,能扛砍刀會打架;口頭禪是:賣萌說騷話,推倒晏羞羞!
小霸王學成歸來,沒去市一醫不救死扶傷,鑽進一家私立聾啞學校做了個小醫生。
沒過多久,聾啞學院傳出來了一首歌:“羞答答的小醫生靜悄悄地爬上床,慢慢地燃燒他不承認的情……”欲。
這位校長呀,甫一聽到就漲紅了臉:“她、她哪裡羞答答了……”
我與你做同桌那些年;
我與你做搭檔這些年。
滿嘴騷話大白兔x動不動臉紅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