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還有……你要做什麼?」
徐顯煬勾起一抹邪惡笑容:「那這一方交由我帶回去。」
楊蓁想起從前隱約聽過這東西似乎是該好好收著, 遂臉上一紅:「那你要收好了,可別叫人看見。」
「放心, 廠衛的人,最清楚如何避著人做私密事兒了。」徐顯煬說著便已拿過中衣來穿了。
楊蓁好生奇怪, 聽教坊司的前輩們說, 男人家在這種事兒上總會比女人更心急, 更無法自控,就像他方才那樣兒,餓死鬼上身似的才對,他都還沒發泄出去呢,怎會這麼快就「好」了呢?
她又朝那奇怪的地方瞟了一眼,那地方仍舊奇怪著,與小男孩開襠褲里的模樣一點也不一樣。
徐顯煬剛套上一隻袖子,又被她扯了下去,楊蓁一下撲到他身上,抱住他寬厚的肩膀嘟著嘴道:「事兒沒辦完呢,你穿什麼衣裳?」
徐顯煬奇怪:「你不是……」
「我是有點難受,可也沒說不要了啊。」楊蓁已然經歷了方才那一步,就更沒什麼可羞澀的了,使勁纏到他身上磨蹭,「人家的新婚之夜就這麼不了了之,算個什麼事兒啊!」
天曉得徐顯煬自控得有多辛苦,被她這一蹭頭就又昏了,迷迷瞪瞪地問:「可是那麼多血……」
「新媳婦誰不流血啊?你要就這麼完了,我的血才白流了呢!」
「那……咱們慢著點來?」
「嗯嗯。」
兩人商量妥了,徐顯煬又壓了上來,狠命地告誡自己,別再像方才那麼不管不顧。
楊蓁還以為這回再來,就像刀子劃破的傷口又被擠蹭,只會比剛劃的時候更疼,沒想到這回他再進來,倒沒覺得有多疼了。
「怎樣?」
「唔,還成。」
徐顯煬舒服得魂兒都在發飄了,卻還是極力壓制著興奮:「蓁蓁,咱這事兒沒什麼可急的,咱又不急著生孩子是吧?你可別為了迎合我就委屈你自己,我才不要你受委屈呢。」
他才是好得沒邊沒沿兒的呢,楊蓁噗嗤一笑,攬著他的脖子道:「誰委屈自己了?人家都做到這步兒了,你再打退堂鼓,才是讓我受委屈呢。」
徐顯煬不禁疑心:看來雖然流了血,她也還是舒服的,至少也還是喜歡的。
既然如此,實在沒什麼可再客氣的了。
起初他的動作還算輕緩,只沒過多會兒興頭愈發上來了,就不經意地加上了力道,好在這時楊蓁的身體也生出了回應,才不覺得太難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