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猜不到？”
白舒舒嘖地一下子便又笑了，“其實你都知道的不是嗎？好的壞的，有的沒有的，你都知道的，只是你不願承認罷了……”
“白舒舒，你就別跟我打啞謎了好不好？”
說實話，余陌真的有些無奈的感覺了。
“你愛他嗎？”
“……”
“回答我呀！”
她掐滅了手裡的煙，抬起頭直直看向余陌。
“為什麼又問我這個？”
“我怕你忘了，問多一次。”
“你知道答案的……”
“我想聽你親口再說多一次。”
“……”
“嗯？回答我，你愛他嗎？愛嗎？”
“……不愛。”
一陣沉默。
白舒舒面無表情地看著同樣一臉平靜的余陌，好一會，她才又笑了起來，跟著她再次抽出煙，又點燃了放在嘴裡，只是這一次，她的手指竟在微微地顫抖著。
“白舒舒……”
“我要聽的是你的實話。”白舒舒打斷了余陌，“你為什麼要騙我，其實，就算你真的說實話了，我都不會怪你的，要知道，你跟他才是真正的夫妻。”
“我跟秦言其實……”
“那張離婚紙被他撕了你知道嗎？從醫院出來的那一天看見了他就撕了！當時我也在，我還沒看見過他那麼生氣的樣子呢？陌，你知不知道，那天你走了之後，他就沒有正眼看過我！他甚至看都不看自己的女兒一眼！”
深深地吸了口氣，白舒舒居然平靜了下來，竟還有心思抽了一口煙。
“我知道他愛你，深深地愛著你，甚至，他只愛你一個！可是，我真的不在乎，我只想能呆在他身邊分享他哪怕是一絲的喜歡就夠了，可是，可是，那個時候，你是那麼堅定地告訴我，你不愛他……其實我最怕的，並不是他有多愛你，而是……”
白舒舒不知不覺地低下了頭，說話的聲音漸漸地小了下去，“而是，你也愛上他了……”
此時此刻的余陌卻有一種被人抽掉了筋般全身無力。
“你想多了……”
“我沒有，我從來不會看錯，陌，你的眼裡，已經漸漸地有了他的影子，可是你，居然還跟我說你不愛他，我要的，是實話而不是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