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葉櫻說,「只是你明天就走的話,我也不挽留。」
葉清涵嘴角抽搐,「我明天不走。」
葉櫻點點頭,「那也不攆你。」
「……」
葉清涵有點憋屈,雖然知道葉櫻說話就這樣,可能也沒別的意思,但不舒服還是相當不舒服的。就這點而言,她還是喜歡那位兒媳婦多一點。
她坐下來,「行了,我這次回來,夠讓著你的了吧?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葉櫻看著她,「不是說不給彩禮麼?」
「那不是彩禮,那是見面禮。」
葉櫻:……哦。
葉清涵又起身拉開窗簾,別墅外的風景不錯,陽光也充足,她閉上眼睛伸了個懶腰,忽然覺得這种放下工作的時光格外輕鬆。
「聽說你們認秦言做了乾爸?」
葉櫻:「……」
「這個我倒是可以沒有意見。」葉清涵又回過頭,「但是許柳,不是什麼好人,乾媽就算了吧。」
「不是好人,你還告訴她我爸的事?」
葉清涵:……能不能不要揪著這一點不放?
她懊惱的錯開葉櫻灼熱的目光,「那是個意外!」
「你喝酒了?」葉櫻還是這個猜測。
後來想想,葉清涵是不輕易碰酒,但也不是一點不能碰。
「……一點。」
葉櫻十分瞭然,提醒道,「你酒量不好。」
「我知道!」
葉清涵冷靜了一下,「我不想跟你說許柳的事情,你只要知道她不是好人,離她遠一點就好。」
葉櫻靜靜聽著,沒發表什麼態度。但是她也沒有立刻離開,顯然還想聽葉清涵說點什麼。
面對面站了一會兒,還是老母親先敗下陣來,「行,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我爸怎麼死的?」葉櫻緊追其後,問。
雖然許柳說過了,但是說的不夠清楚,她還想再聽葉清涵親口再說一次。
事到如今,欲蓋彌彰或是再蓄意隱瞞都沒什麼意思了,何況葉櫻也已經知道不少了。
葉清涵靜了靜心,潛意識裡已經自動開始回憶起了那些事情,「意外。」
葉清涵說,「他出差的那個地方是個小城市,治安不太好。匪徒持槍搶劫金店,逃離的時候警察來了,他正好經過,被劫成了人質……運氣不好吧。」
「然後呢?」
「談判的過程不太順利,劫匪情緒失控,就……」
葉櫻下意識的捏緊了拳頭,不知名的原因讓她的後背發涼,雙眼也有些發澀發脹,「那…那些劫匪呢?」她顫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