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菏沒說話,臉平靜。
謝時藝便也不說話,隨著她臉平靜。
兩人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模樣,財神爺罵著罵著自己熄了火。
他看著肖菏:「你啥意思?」
謝時藝憋不住了道:「她意思你要談談,真談不了出門右拐不送謝謝。」
說完了又有些擔心自己是不是會錯了意,畢竟簽公司這事可是肖菏的正經大事。
於是偏頭看向肖菏。
肖菏精準地捕捉到了她的目光,對她挑了挑眉毛,嘴角掛著絲笑意。
看來沒錯,謝時藝自己給自己補充了句:「對,就這意思。」
財神爺:「……」
謝時藝把自己從肖菏懷裡□□,先去扯了張紙巾擦乾淨了手,然後在肖菏那堆亂七糟的樂器堆里,扒拉出了張紙。
應該是剛才寫的歌,也不知道寫完了沒,她也看不懂。
但聽著是首極好的歌,好到特別耳熟。
耳熟證明這歌后來火了。
謝時藝把那張紙整吧整吧,拿到了財神爺跟前。
「公司是不會培養個已婚的愛豆,但人民會喜歡個靠作品說話的音樂人。」
財神爺盯著那張紙,沒接過來,耷拉著眼睛掃。
謝時藝便把紙抻平了拿近了,伺候他看。
財神爺瞅了好會兒,吸了吸鼻子,對肖菏道:「彈下我聽聽。」
肖菏:「你又不是看不懂。」
財神爺指著自己,又炸了:「你過來了就是我的人!!!我聽個demo都不行嗎!!!你能給我留點活路嗎!!!」
肖菏皺著眉頭,沒動。
謝時藝戳了戳她胳膊。
肖菏低頭道:「他剛才說話好難聽。」
謝時藝欲哭無淚,沒想到自己有天會做這個和事老:「但他心裡很重視你的。」
財神爺:「誰重視她了。」
謝時藝:「你行了吧你不重視你就不會在這兒了我們這破地方能請來你這座神仙還不是因為你惜才嗎?」
財神爺過來這麼久終於聽到了句舒服話,吸了吸鼻子:「那可不。」
謝時藝推了推肖菏:「行了,去彈下吧,我也想聽聽看。」
肖菏看著財神爺:「她是我未婚妻。」
財神爺跺腳:「是是是誰說不是了艹!」
肖菏滿意了,點點頭,去坐到了琴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