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愛瑪腦子很厲害,其實最主要的還是因為她心夠黑。每次打牌玩大冒險之類的遊戲,愛瑪都能挑中最羞恥又剛好踩在不冒犯他的程度上。而且關鍵時刻她還特別狠,輸得要脫底褲的勞倫茲根本不敢招惹愛瑪。
即使勞倫茲賣萌裝可憐,愛瑪也沒說過一句軟話。
所以勞倫茲猜測,愛瑪幫這個可憐的大兵可不是為了散發好心的。
又仔細看了看這個大兵的臉,是有點小帥,但絕對不會構成愛瑪突發善心的理由。
畢竟勞倫茲自認他比這個床上的敗犬可帥多了,面對他這樣的俊臉,愛瑪都不會心軟,這個比他還差很多的士兵,沒道理得到愛瑪的優待。
除非這個大兵是和她有什麼關係,又或者是士兵身上有什麼愛瑪想得到的東西。
反正看上這個躺著的男人是不可能的。
就愛瑪看艾麗斯的那眼神兒,就知道這個女人絕對不直。
「要不是看上了,能幫忙嗎?」愛瑪心說她就是看上了這是個新兵蛋子,所以才會刻意幫忙的。
新人意味著他才進軍區沒多久,他肯定知道一些外邊的情況,等他醒過來,就能有聊天的機會了。
這是個穩賺不賠的生意,愛瑪認為一試無妨。
勞倫茲知道愛瑪在瞎說話,所以只是嗤笑一聲,接話道:「你看上他哪兒啊?沒什麼肌肉的身體還是這張儒雅的臉?還是他修長的十指?」
順著勞倫茲的話,愛瑪盯著自己帶來的這個男人的臉、軀幹還有手指看了許久。
那的確是相當好看的一雙手,看上去並不是力量感十足,所以應該不是一雙彈鋼琴的手,看得出他把自己的手保養得很好,所以在進入軍營以前,這個男人是從事用手的行業的。
設計師?糕點師?
愛瑪一連想了許多行業,但又覺得和這個男人不是很搭。一時覺得無趣,也不多想了。
「說正經的,勞倫茲,他這是怎麼回事啊?」愛瑪想不到這種天氣也能有士兵倒下。
愛瑪不搭茬,勞倫茲就沒什麼激情,聲音平平道:「就是疲憊過度,精神壓力過大,不是什麼大問題。我見過他幾次,我建議過他要去看心理醫生。」
聽出勞倫茲話里對這個新兵的熟悉,愛瑪追問道:「沒想到你和他還認識,他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