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武沒有說話,直接轉頭看向碧痕。
碧痕被嬋娟拆穿後,整個人都哆嗦起來,她含淚看著姜武,拳頭緊握。
“百鯉珠,你真的不知道在哪裡嗎?”姜武沒有理會秘藥一事,而是關心起百鯉珠。
在他心裡,婉婉的性命重過一切。
至於旁的,沒有什麼不能稍後再議。
碧痕被姜武看的低下頭去,姜武心裡也有些瞭然,他眼中流露出一抹失望,然後回頭吩咐嬋娟,“去搜一下她身上。若是沒有,再帶人去搜她房間。”
“是,侯爺!”嬋娟說著,就要往前走。
碧痕沒等她走過來,先一步痛哭出聲,然後將袖袋裡的百鯉珠拿了出來。
嬋娟眼中閃過一抹不忍,一把奪過,交給姜武。
姜武接過後,正要轉身將百鯉珠給一直站在一旁的良太醫。
嬋娟突然呀了一聲,衝著姜武,又道,“侯爺,奴婢忽然想起,碧痕姐姐那支簪子,是良府的葉診送給她的。”
姜武一聽,下意識的將珠子收了回來,然後又看向平靜立在屋裡的良太醫。
打從這位進屋後,他就一直有種奇怪的感覺。一開始,憂著宋妤兒,他沒有深想,現在聽嬋娟這麼一說,他不由得不細思。
面前這個良太醫,脊背挺的太直,面對他時完全沒有一點兒恐懼的模樣。
這跟之前的良太醫,明顯是兩個個性。
再想到嬋娟口中那個葉診,他突然冷笑出聲,“你的計謀很好,差點連本侯都騙了!”
“侯爺,你說什麼,臣怎麼聽不懂?”良太醫拱手,一副糊塗模樣。
姜武上前,一腳將他踹到在地,寒聲道,“你不知道吧,私下裡,你師父是管本侯叫阿武的!”
這……
葉診眼中閃過一抹慌亂,這事他還真的不知道。
良正那個老東西,一直防著他,明明有他這麼個入室弟子,但是百鯉珠那種稀世珍寶卻偏偏給了宋妤兒一個外人,他恨啊,所以這才……
“葉診?”碧痕也沒想到來府上的竟然是葉診,她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不是說,約好了在良府後門見嗎?你怎麼……”
“蠢女人!”葉診見事跡敗露,也不再隱瞞,直接撕下臉上的麵皮,衝著碧痕,陰測測的罵道,“要不是你婦人之仁,我豈用自己出馬?等你將百鯉珠交給我,怕是得猴年馬月!”
“葉診……”碧痕眼淚落了下來,一句一句他她的名字。
姜武懶得理會這兩個吃裡扒外的東西,直接喊了人進來,將兩人帶去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