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川:「改天,改天不行嗎!今天你自己帶學弟去喝,我買單行不?」
「不行!」呂儒律陰惻惻地威脅,「你要是敢帶著男朋友跑,我就把你以前談戀愛上頭時給我秀的恩愛全發給Alex看!」
衛川:「……」
「是不是好急啊,急著回去上床?異地戀一個月,可把兄弟們憋死了吧。哈哈哈哈——」
衛川:「……那我請你們去最近的酒吧喝兩杯。」
「想太多了兄弟,地點肯定是由我來定啊!」呂儒律大仇得報,笑倒在段野洲身上:「學弟學弟,去找一家離我們最遠的酒吧,最好來回四小時的那種!」
這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聽得段野洲一陣無語:「你確定你還想和小情侶再待四個小時?」
「我不想,但能看到他們上不了床干著急的樣子也算值了!」
Alex用他那蔚藍色的眼睛認真地盯著呂儒律,問:「驢驢驢,你是壞蛋嗎?」Alex國語水平有限,「驢驢驢」已經是呂儒律教了他十遍的結果。
衛川咬牙切齒:「對,驢驢驢自己沒人和他親嘴上床搞情趣,還不讓別人親嘴上床搞情趣,壞死了——段野洲,這你不管管嗎?」
呂儒律心中冷笑。段野洲怎麼可能會管他。段野洲和他一樣,對強行餵狗糧的行為深惡痛絕,段野洲一定會陪著他戰鬥在最後。
只看段野洲轉頭看向窗外,興致缺缺道:「實不相瞞,我對看別人上不了床干著急的樣子沒什麼興趣。」
呂儒律臉上的開心一下子轉移到了衛川臉上。
「聽見了沒有,學弟沒興趣!學弟是客人,小律不會為難客人吧?」
段野洲這麼一說,呂儒律也沒了再逗小情侶的興致:「行行行,那先回去吧,算你小子走運。」
衛川開車將兩人送回了家。呂儒律有了一點點小心事,衛川從國外給他帶了不少禮物也沒讓他開心起來。
兩人在呂儒律房間裡拆禮物。第一件就是一盒超薄的安全套,盒子上貼著衛川的祝福語:早日脫單,來年不再孤單。
呂儒律看了一眼,沒有發表任何評論,把安全套用力丟進了抽屜里,嘭地一聲,大力合上抽屜。
段野洲大概也注意到了他的異樣,問:「律哥你怎麼了?」
呂儒律不打算憋著,他就不是個能憋住心事的人:「段野洲你為什麼不站在我這邊啊?我們不是S.D.P.A的同志嗎,小情侶是我們的『天敵』,你為什麼要幫他們說話?」
段野洲愣了愣:「嗯?」
「我已經在智斗小情侶了,你為什麼不幫我?你個叛徒,你對得起你行李箱裡S.D.P.A的徽章嗎?」
段野洲似乎有些莫名:「我沒有不幫你,我只是覺得沒必要耽誤我們自己的時間。就算他們因為我們在場不能上床,也會幹點別的吧。還是說,你喜歡看他們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