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對它們這麼好?”
其實不光對貓,段晏對她的狗也很好,雪球有時用剛在花園裡踩過泥的爪子來碰他的西裝褲腿,他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由著它毀掉一條昂貴的定製西褲。
“愛屋及烏,聽說過麼。”段晏剪完一隻,又把另一隻抱過來。
她故意裝作不懂:“那意思是說你愛我嗎?”
段晏很淺地勾了下唇角:“嗯。”
盛恬的眼睛彎成了月牙。
實際上自從她貓狗雙全以後,平時寵物的起居飲食都有專人照顧,這些修剪指甲的小事也不用段晏親自動手。
但他偏偏就會在有空的時候,一邊做些不能賺錢的小事,一邊陪她說些沒營養的話。
好像也只有這種閒暇時光里,他才會拋開那層精英的面孔,露出更為居家的一面。
兩人閒聊幾句的工夫,項南伊那邊的消息又刷了次屏。
【而且他還不准我出去蹦迪,我跟他吵過幾回之後,他總算讓步了。】
【他決定陪我蹦迪。】
【OMG恬恬你能想像那畫面嗎?我穿著吊帶小短裙在盤絲洞裡蹦躂,他老人家衣冠楚楚站在舞池邊上看著。】
【真的,好幾次我一回頭看到他的臉,都以為是教導主任來酒吧抓人了。】
盛恬笑眯眯地打字說:【那你可以叫他一起跳舞啊。】
項南伊:【???瘋了嗎?誰敢約教導主任跳舞,這不是虎口拔牙嗎?我就讓他陪我去了一回,後來再也不敢提這事了。太嚇人了,心臟病都能被他給嚇出來。】
盛恬沒有立刻回復,而是把聊天記錄拉到去年春天的時候。
兩人的立場好像瞬間調轉過來,屏幕里洋洋灑灑的全是她對段晏的抱怨。
明明嘴上嫌棄得要死,但就是忍不住想跟朋友一次又一次地提起。
盛恬笑了笑,用發現新大陸的語氣對段晏爆料:“項南伊好像很喜歡她未婚夫呢。”
“嗯。”段晏敷衍道。
“你怎麼一點都不關心啊?”盛恬鼓起腮幫,教育他不該如此不走心,“這可是我從小到大玩得最好的閨蜜。”
段晏靜了片刻,終於費解道:“我關心項南伊喜歡誰做什麼,她又不是我的未婚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