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徐子陵搖搖頭,道:「莫為救人無男女之別,即使婦人分娩,也絲毫無礙。」
「本宮乃是神醫目下的病人,神醫授藝救人,如何會如此顧慮?」張婕妤又靠近一步,輕笑而道:「神醫難道醫心要因為本宮例外?」
「莫為修心不足,倒讓娘娘見笑了。」徐子陵心中大笑這個張婕妤真是個狐狸精,明明是想勾引人還找堂之堂皇的藉口,但是表面自然裝出神醫的模樣,點頭道:「剛才莫為心生冒昧,娘娘見諒。」
「神醫真不愧是神醫!」張婕妤大喜,問道:「現在是否可以視本宮為病人,暢言無阻?」
「娘娘想問什麼?」徐子陵自然是陪她玩到底,裝著認真地道:「授藝一事,非一時半日可成,或許莫為可以為娘娘先行探脈,想好最佳之法,再行決定授以何藝,如何?」
「那快請神醫給本宮探脈,來這裡好嗎?」張婕妤一聽喜出望外,大膽地伸出玉手,拉著徐子陵到自己的躺椅邊上坐下,自己再回到上面坐好,半擁錦被,向他伸出纖纖玉手。
在大喜之下,本來就秀氣的張婕妤更顯得氣清蘭麝,香馥膚潤。
一隻纖纖玉手,顯得冰肌雪膚,柔軟如綿,十指如蘭,直讓人嘆為觀止。可惜,她雖然故意露出半段雪藕似的玉臂,盡展於徐子陵的面前,可是,徐子陵卻熟視無睹。
張婕妤忘了徐子陵此時正裝成一個有心眼的瞎子神醫,白白浪費了那般暴露心意的舉動。
徐子陵沒有伸出手去按她的玉腕,而是,把手合起來,又張開,然後有一瓣雪白的蘭花之瓣飄起,飄飄欲飛,惹得張婕妤大奇去看時,手心的『神眼』年,一株蘭花緩緩探出,有枝有葉,直向張婕妤的玉腕延伸飄去。
馥香滿室,沁人肺腑。
張捷妤那凝脂玉腕微覺有一絲涼意沁入,幾不可聞。但細心去覺,便會覺得那絲涼意緩緩地游自己的手臂而上,直直繞肩而下,再在身體各位遊動。那絲絲真氣在張婕妤身體的一側繞下,向體側的左脅,左腰,左髖,左腿,左膝,左小腳,左腳趾等處的陽面直下。
所經過任何一處,都倍覺滋潤,倍覺舒暢。
張捷妤覺得自己讓這真氣一游,半邊身子輕鬆起來,幾乎要飄飛起來。
幾乎在剎那間,那絲絲真氣又在張捷妤左邊身體的陰面直上,自大腿根部繞過,再繞下過右腿。雖然極其輕微,但敏感的張捷妤還是感應到了。一種極其的歡愉,說不出的舒服,在心靈深處顫抖,可惜,只是短短一剎那,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