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一進密室,發現又有兩個不同的緇衣女尼,頭上還有受戒的香疤,不由慾火高漲,幾乎差點忍不住就撲上去撕開她們的衣服,將她們按在案上強姦。但是這種心思在一閃之間,那兩個女尼卻合十向他行禮,在牆角那種淡淡的檀香之下,更顯得有一種神秘的誘引。
幾乎再也等不及進食和談話,李淵馬上用指風彈熄四壁的小燈。
他向那兩個女尼撲過來,用力地撕著她們的緇衣……
韋公公靜靜地站著,不知多久,於不遠處,有一個人影閃現。他朝韋公公豎起一個大拇指,讓韋公公本來平靜如水的臉,忽然多了一絲微笑。
徐子陵於地下通道飄飛著,一邊帶點意味深長的笑意。
熟悉如比地在漆黑的通道里飛掠一陣,不知轉了多少個彎角,也不知開過多少秘道之門。
到了一個直直的通道,很短,就有一個轉彎。等轉過這一個拐角,徐子陵忽然在牆壁上點了幾下,按下一塊與石頭無疑的牆磚。再點幾下,將那一個牆磚回復原位。再步十數步,自一個露出來的小門進去,再把機關合上,向前飄行。
打開一個向上的橫旋機關,讓頭頂的地板裂開。
剛剛裂開地板,就露出了虹彩那笑嘻嘻的小臉。
「歡迎徐公子大駕光臨。」虹彩一臉甜笑地施禮道:「不知徐公子在地道里可有什麼新的發現?」
「那麼多縱橫交錯的地道,竟然沒有老鼠。」徐子陵也笑嘻嘻地道:「你們使用這個密室這麼久,以前真的不知道下面還有個通道嗎?你不怕別人在你們赤身裸體地練功的時候上來……」
「能上來的人,除了徐公子,還會有誰?」虹彩伸出小手來拉徐子陵,誰不知卻讓他一拉,掉到他的懷裡去了。
下面像個淺井,僅容幾個人站立,虹彩半身彎曲都舒展不暢,她卻不在乎,只顧勾住他的頭頸,獻上自己紅嘟嘟的香唇。徐子陵的手在她的身上遊走,她的身體在輕微地掙扎。不過與其說是抗拒,還不如說是迎合那隻使壞的大手,身體扭動,更能讓他的大手能夠更方便地探進她的衣內。
虹彩鼻子輕輕地呻吟,在他的大力揉捏之下,覺得自己就像水一般柔軟,又覺得他那火熱的大手,要她整個人都融化掉。
「徐公子……沒有把火氣泄出去嗎?這麼著急……噢……」虹彩忽然發現自己的胸衣不知何時已經解開了,兩隻小兔子迫不及待地跳出來,那一隻大手把它們抓住,緊緊地抓住手裡。她弓起美麗的腰身,把自己美妙的嬌軀盡情地展示,迫近他的唇,讓他更加方便地疼愛,和親吻。
「虹彩妹妹,你好大的膽子,竟然不穿內衣勾引為夫?」他壞壞地笑道,那壞手也在偷偷地動。
「人家剛剛在練功……」虹彩覺得他那隻火熱的壞手簡直太可惡了,差點沒有把她弄得渾身酥軟,自他身上摔下去。她摟緊他的頭頸,趁他埋頭於自己的豐盈柔軟之上,湊在他的耳邊輕輕地道:「把上面閉合……我來伺候一下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