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肯定是那膏藥的功勞!」老兵很高興,「我說這幾天晚上睡得都比較好。」
也不覺得難受了。
女人也很高興,「趁著吳保國還沒走,趕緊去再買幾貼。」
她從柜子里的盒子拿出錢來,「趕緊去,萬一膏藥賣沒了。」
老兵聽話的出去找吳保國,吳保國早就猜到他會過來,得意洋洋的笑著,「是不是腿沒那麼難受了?」
老兵點點頭,「還有膏藥沒,我這個嚴重,估計得再貼上幾貼。」
「還有,就是不多了。」
每次一想到只能拿二百個膏藥,吳保國就心痛。
得想個辦法,和徐露好好說說。
老兵拿著膏藥又回去了,碰到熟人就和他們說起來。
大家當兵這麼多年,多多少少都有些傷,尤其是在這苦寒之地,舊傷更是不容易好。
「真頂用?」大家頭一個念頭都是這個,但老兵又不像是說謊的人。
相信他的或者難受的狠的,就去找吳保國拿膏藥,很快,吳保國帶來的二百貼膏藥就賣得乾乾淨淨。
其他運輸隊員的膏藥也剩不了什麼,那些跌打損傷膏,他們則留給了這裡的衛生室。
這裡冬天總下雪,路上接著冰,總有人不小心的摔倒,這些跌打損傷膏也是能用得上的。
待了半個月,吳寶國他們走了,新疆建設兵團買了膏藥的人都有些慶幸。
身上真的沒有那麼難受了,沒有買膏藥的人則非常的後悔。
「他們什麼時候還來?」
「估計就到春天了吧。」
按照以前運輸隊的習慣,真的就到第二年春天了才會再來。
一想到要等那麼長的時間,有些老兵就有些發愁,四處打探著誰家還有多餘的膏藥。
最開始買膏藥的女人很高興,自個兒男人的腿不難受了,看起來人也利索了不少。
「這安康製藥廠可真厲害。」女人把幾個包裝袋兒都收好,上面用毛筆非常大氣的寫著幾個字,還畫了國畫。
「聽吳保國說,在他們那邊這廠子的藥品賣的非常的火。」
女人小心翼翼的把包裝袋收好,一旁的小女孩看見了,非要吵著要,「娘,我想把他們貼到牆上。」
女人給了這女孩兒兩張,剩下的依然收好,「到時候可以用來串帘子。」
徐露並不知道遠在千里之外的這些老兵是如何的感激,隨著冬天的腳步越來越近,他們這邊也下起了雪。
「也不知道孩子們在學校冷不冷。」
肯定不如家裡暖和,一開始帶的都還是薄被子,後來徐露就讓孫嫂子做了幾床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