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完美,從頭到尾未曾出紕漏,且是深夜停泊遼東的泥牙彎,中間不靠港不靠岸,裝了貨就朝山東飛馳,何以會出變故?
賀緘的大腦飛快的運轉。
那日山東的東里碼頭早已提前清場,周圍杳無人煙,方圓十里內僅有的三兩戶農家也被安撫住,是以消息的流通受到了一定限制,從時間上推算,爆.炸之事根本不可能這麼快傳入賀綸耳中,由此又豈會知道暗衛已歿。只要他不知道,必然就沒有防範。
退一萬講,就算賀綸得知了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阻撓賀維。
時間是無可違逆的因素。
賀緘不信賀綸能做到,然而除了賀綸搗鬼,他又委實想不到還有其他原因。
除非,老五,從一開始,就沒有,上當!賀緘胸口咯噔一聲,汗如雨下。
話說陸韜的那艘船現在在哪兒?已經來到了泥牙彎東面的黑余港,停泊靠岸後,三百匹強健的汗血馬浩浩蕩蕩的奔向了遼東騎兵大營。
那邊廂,騎兵大營,韋勝春巡視了一圈團練情況,在幾位將軍的簇擁下大步邁向官衙,一名斥候嗖地跑過來稟告,「回稟都督,懷平郡王來信。」
懷平郡王?就是那個被降等的五殿下?
他寫信給韋都督意欲何為?
幾位將軍面面相覷。
原來陸韜的江海巡邏隊發現一艘可疑貨船,礙於船上匪徒個個功夫了得,他的人不得不靜觀其變,一路跟蹤至茵州城東里碼頭,等這幫傢伙趕著三百匹馬與人交接,才趁夜摸過去搜查,孰料不搜還好,這一搜啊陸韜的人無不汗如出漿,船舷四周竟整整齊齊的碼著一捆一捆的炸.藥,且與平日所見略有不同。陸韜的人拿走其中一捆,待得援軍趕到迅速擊殺匪徒,可惜沒捉到活口,而那艘船亦被僥倖逃生的餘孽炸個粉碎。
陸韜感覺事態嚴重,再三思量,只好遣人將炸.藥和馬匹送至距離此地最近黑余港,以期韋都督做主。期間還專程請了懷平郡王作保。
這封顛倒黑白巧舌如簧的信,將整個事件換了個說法,卻前後因果緊密聯繫,又明晃晃的賣了韋勝春一個好,而別人還不敢說什麼。
賀緘的心卻早已涼透。東西到了韋勝春手中,火器局新研製的秘密武器必然捂不住,用不了多久那廝就會找朝廷鬧,這回可真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然而他並非一個沉溺懊悔懼怕惡果之人,事情已然最壞,那麼就想辦法讓它壞的不那麼輕。
賀緘立即伏案奮筆疾書,關於他這邊兒是如何焦頭爛額的暫且按下不提,只說三月的遼東,寒氣侵人。
賀維被一盆冰水潑醒,俊美而蒼白的小臉如蠟凝,沒什麼表情,然嘴角的血跡還是出賣了他的虛弱。
二更可能要十二點左右,嗚嗚嗚,大家先碎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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