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儀夏懶得和它糾纏:「不見面,怎麼讓他偷歌?」
「其實原主也不敢肯定一定是他偷的啊。」系統開始小聲碎碎念。
皮儀夏冷笑:「反正戲台子已經搭起來了, 誰想上去唱是誰的自由, 又不是我逼著上去的。」
按照原劇情, 丟歌差不多就是這段時間。雖然他覺得應該就是劉運景畫這兩人,局卻還真不是針對這兩人設的。
北音財大氣粗,在音樂圈中的勢力也很大,不然也不會和以前的龍頭南天叫板。誰敢動他們買下的歌,只能說是自作孽。
「不過小主兒,你這局設的還挺穩。反正不管是誰,自然有北音和他掰腕子。再加上那些公證書,絕對穩贏。咱們就端坐釣魚台看戲,挺好的。」系統美滋滋地說。
皮儀夏伸了個懶腰:「當然。雖然以前原主的父母在音樂圈中人脈很廣,但他們離世這麼多年,那些人還有多少人念著舊情真說不準。找他們錦上添花還行,靠他們雪中送炭基本不現實。我現在這樣,要什麼沒什麼,別說天南,隨便一個有能量的都能碾死我,能把自己摘出去,就別亂摻合。」
想了想,他又哼笑一聲:「原主的願望只是找出偷歌的人,而不是給予懲罰。不過他現在偷的是我的歌,我當然不能輕易放過他。」
系統沒吭聲。
它還記得,先前宿主說過,要讓小偷品嘗一下當初原主的遭遇,才叫公平。
皮儀夏和景畫見面的時候,所有的歌都已經改好,被北音的人帶了回去。
景畫帶了一大堆的東西,確實都是當初劉運與原主在一起時那個房間裡的東西,不過都是皮儀夏扔下不要的。
「這些不是我的。」他掃了一眼,說。
景畫眉頭動了一下,只以為他是傍上了大款,看不上這些舊物,也不想它們在跟前礙眼,隨手放在一邊。
反正自己這次過來,送東西只是個藉口。
「既然不是你的,那我就扔了。」景畫說,「上次見面挺匆忙的,也沒來得及問,你現在住在哪裡?」
「住在我二叔家裡。」
兩人東拉西扯了一會兒,皮儀夏起身說要走,景畫看了看外面的天氣,藉口天熱,要了兩杯冰飲帶著。
「你說地址,我載你過去吧。」景畫知道皮儀夏是打車來的,把冰飲放到他手裡,和氣地說。
伸手不打笑臉人,皮儀夏就算不喜歡景畫,也不可能黑臉對他,拿著飲料上了對方的車。
臨到地方時,景畫一踩剎車,被他隨手放在一邊的飲料猛地翻倒下來,整杯液體都傾在他的衣服上。
景畫「哎喲」一聲,急忙開車門跳出去,掀起衣擺甩著。
濕重的印子在上面一大片,非常顯眼。
他弄了幾下,緊皺著眉毛看向皮儀夏:「那個,能不能麻煩你一下,借用一下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