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挺過這一輪,皮儀夏已經氣喘吁吁,臉頰泛紅,連眼角都隱約透著點點淚花。
蘇希景看得愣了下,心沒來由地動了動。
「很疼嗎?」他小小聲問了一句。
皮儀夏搖頭:「沒事,你是為我好。不搽些藥油,短時間內好不了。」
蘇希景又窩心又難受,恨不得把那些疼都轉到自己身上:「要是你沒接這部劇,也不用吃這些苦了,早知道……」
「早知道你最好了,」皮儀夏打斷他的話,「明知道我現在名聲不好,只有你這麼貼心巴肺地幫我。」
「那,那不一樣。」一向伶牙俐齒的小奶狗難得地結巴起來。
皮儀夏看看桌面上的塑膠袋,裡面看上去還有不少東西:「那些都是你買的?除了藥油之外還有什麼?」
「備用的,」小奶狗說,「今天的事提醒了我,除了練槍法之外,其他的體能課實踐課都有可能受傷,所以每樣可能用得上的藥物我都買了一點。」
說著,他起身把裡面的東西一樣樣都擺出來。
皮儀夏看到最後,發現竟然還有幾張暖寶寶貼,不由哭笑不得。
那包裝袋上還印著「經期適用」幾個字,分明是女孩子常用的暖宮貼。
蘇希景這是把他當成了小心輕放的易碎品?
兩人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皮儀夏繼續上課。
課間休息的時候,他看到蘇希景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由挑了下眉頭。
小奶狗對他一如既往地不設防,能讓蘇希景感覺為難的,想來是外界又有了什麼動作。
「怎麼了?」皮儀夏直接了當地問,「是不是穆思凡那邊又有夭蛾子?」
最近的輿論雖然他還在風口浪尖,不過因為穆思凡進組拍戲太忙的緣故,針對他的事情倒是少了些,除了水軍還在上躥下跳。
皮儀夏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只要穆思凡那個渣男一騰出空來,肯定還會對他出手。
「兩個消息。」蘇希景說,「第一個是肖導的電影已經確定了主要角色的參演者,雖然還沒正式公布演員陣容,不過過幾天就能拍定妝照。肖導給我打電話,想確定一下我們什麼時候能過去。」
皮儀夏在警校培訓,身為旁聽生,管理方面和真正的警校生相比鬆散很多,請假也容易。再加上不涉及到畢業證一類,隨時退學都行。
「看肖導那邊安排。」皮儀夏隨口說。
這其實是個好消息,畢竟有戲可拍比閒著強多了,不該讓蘇希景為難成那樣。估計下一個消息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