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男人多是薄情寡義的人,誰肯為了她們幾個賤婢,費心勞力?
許楚聽到關鍵之地,眼神不由一眯,看向冬梅的眼神就多了幾分審視。
“那些惡人的面容,你可見過?或者能說出什麼特徵來?”
“他們行事多蒙著臉或者遮擋著,不過有一次有個男人強行在亂葬崗......”冬梅攥住許楚的胳膊,將她攥的生疼而不自知,就好似那樣能抵擋心裡的恐懼一般,“那時候那個男人臉上的黑布被我抓下來,我看到他臉上有刀疤,還有一個尖耳猴腮嘴邊有個大黑痦子.....”
許楚算不上過目不忘,但對之前在柳林村中被捉拿的逃匪畫像還是有所記憶的。若是她記得不錯,已經伏法的匪徒之中,其中兩人就有此特徵。
待到二人說完,已經是午夜時分。冬梅之前遭受重創,而後又耗著經歷講述過往,心中驚恐悲痛,眼下早已沒了精神。
第五十章 白骨案(十七)
許楚將人安撫著躺下,又看她熟睡過去,才逕自起身關好門窗出屋。
院內忽起一陣冷風,使得剛從溫熱的屋裡出來的許楚打了個哆嗦。月色皎潔樹影婆娑,身後微風略動,她就發覺身上多了一件披風。
“天香樓的消息回來了。”蕭清朗不等許楚開口道謝,就淡聲說道,“早有人通風報信,那些人逃離的倉皇,所以侍衛得到的消息頗多,也頗為詳盡。”
“李進的管家李伯可捉到了?”打草驚蛇之後,除去順子之外,唯有李伯跟他身邊的那倆人有機會逃離。
蕭清朗搖搖頭。
許楚收斂了神情,示意蕭清朗尋個方便的地方說話。
倆人一路無言,直到回到宜善堂,讓魏廣等人把守門口才安心談論起來。
“這是天香樓的消息。”
許楚接過那些諜報細細看起來,卻見上面所寫與自己從冬梅處所聽到的別無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