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魏延在跟前,只怕都要翻著白眼,用刀子眼戳他了。笑話,欲求不滿的男人那是沒道理可講的。
現在王爺或許騰不開手,不過以王爺那萬年不開竅,一開竅就生了跟人白頭偕老心思的勁兒。不小心眼得把這些事兒記在心裡,那才奇怪。
蕭清朗的神情倏然嚴肅起來,而許楚也顧不得羞臊了,直接回頭皺眉問道:“是否救過來了?”
魏廣搖搖頭,“說是當場就沒了氣兒,眼下許大人已經跟李仵作先行過去了。具體情況,屬下也不知道。”
廚房裡的溫馨,瞬間消散,翻到多了些許寒意。
假宋德容絕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自縊,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可獄中那麼多人,有牢頭衙役,還有蕭清朗派去暫時守著監牢的將士,怎麼他還會丟了性命?
“先去看看。”蕭清朗當即讓人備馬,回頭看向許楚說道,“事出緊急,我先過去,稍後讓人備了馬車送你去。”
雖說這個時候街上人少了,可馬車畢竟不如馬匹方便快捷。
許楚搖搖頭,緊跟在他與魏廣身後而動,“不必另備馬車了,我與你們一道前去。”
蕭清朗微微蹙眉,想要阻攔一下,可看到她臉上的鄭重神情,那將出口的勸阻也就盡數被咽了下去。他抬頭吩咐魏廣道:“順便讓人將明珠為小楚挑選的馬匹備好。”
馬匹馳騁,一路向郊外監牢馳騁而去,耳邊是呼嘯的風聲跟交錯響起的馬蹄聲。
風吹散了髮絲,打在臉上生疼生疼的,而雙腿之間的嫩肉也被摩的格外疼痛。可是許楚卻不敢露出一絲異樣,只能咬著牙握著韁繩,緊跟著蕭清朗跟魏廣二人。
第二百五十四章 崩裂的玉石
衣裾翻飛獵獵作響中,疾馳而過的馬匹終於到了監牢門前。猛烈的拉扯,讓許楚手上發疼,甚至險些驚呼出聲。
蕭清朗躍下馬匹後,未曾有太多顧忌,直接上前將許楚抱下。待到她落地後,看見她手心有些紅腫,讓他心裡登時一疼。
“先進去看看。”許楚收回手,不欲讓他在這種細枝末節的事情上糾結,於是率先開口催促起來。
正事之前,縱然蕭清朗私心裡還有些兒女情長的意味,可卻也不會不顧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