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臻面無表情的站著,江安琪當然特別,她只是傅寒聲偶爾想起,可以聊天的人罷了。但她比那些女人都笨,她們懂得見好就收,但江安琪不懂。
華臻道:「奉勸江小姐一句:別再試圖挑戰他的耐性,你承受不起。」不理會江安琪的哭聲,華臻拿了一份報紙,坐在對面沙發上打發時間。
女人為情自殺倒也沒什麼,若是壞了老闆聲譽就不好了,江安琪沒出院之前,她怕是不能離開醫院了。
江安琪哭得很絕望,華臻搖搖頭,哭吧,誰還沒有為情落淚的年紀,終究還是太年輕了。
……
三年前,某一天盛夏午後,江安琪問傅寒聲:「您這樣幫我,我能為您做些什麼?」
傅寒聲的答案,江安琪設想過,有錢人花錢找樂子,無非是……
江安琪錯了。
傅寒聲說:「偶爾陪我聊聊天。」
她聽了,竟隱隱失落。
同樣是那天午後,江安琪坐公交車回去,像是一個被傅寒聲催眠的傻孩子,靠著玻璃閉上了眼睛,她想:「或許,他是喜歡我的。」
女孩嘴角笑容明媚,她做了一場有關於愛情的幸福美夢,一夢三年,到頭來終於願意承認,這場夢的名字叫:一廂情願。
☆、她抱著他,孩子似哭泣
傅宅。
午餐菜色精美,蕭瀟坐在傅家古色古香的餐廳里,分切著傅家私廚烹飪的香煎鵝肝,開始相信溫月華是一個很講究生活品質的人。
西餐配紅酒,溫月華動作輕巧,為蕭瀟斟了半杯紅酒,示意她嘗嘗。
不知是受家庭氣氛影響,還是因為紅酒醇香,那天中午的紅酒很好喝,溫月華跟蕭瀟聊了很多。聊生活,聊人生,也聊婚姻。
她說,婚姻會讓人覺得很安穩,一個眉目靜好的女子,能夠守著一棟房子,等待一個人回家,這也是一種幸福。
蕭瀟銘記了她的微笑,隱帶的皺紋里仿佛夾雜著太多的煙火滄桑。原來,溫月華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只不過她很聰明,懂得把故事一點點的稀釋在歲月里,於是就演變成了現如今這副摸樣:平和靜婉。
溫月華問話含蓄,淺聊蕭瀟這幾年的南京生活,不依靠唐家,生活是否艱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