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瀟捂住了他的嘴,又見他眉眼含笑的看著她,蕭瀟挫敗的嘆了一口氣,鬆開她的手,也起了身:「我上樓換衣服。」
他坐著不動,笑意溶溶的看著她的背影,叮囑道:「換完衣服就下樓,要不然早餐該涼了。」
蕭瀟自是不可能理他。
對於傅寒聲來說,蕭瀟理不理他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手機那端的人,眼見蕭瀟離開,傅寒聲這才重新把手機貼在了耳邊,一邊慢條斯理的吃著飯,一邊對徐譽淡淡開口道:「那就見見吧!」
「啪」的一聲,應該是「啪」的一聲,徐譽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氣,就那麼重重的掛上了電話。
傅寒聲放下手機,拿起牛奶喝了幾口,繼續用餐。該怎麼說呢?徐譽此舉,有失君子風度,就這麼掛斷電話,太沒禮貌了。
……
地點是傅寒聲選的,很清靜的茶樓包間,很適合談話。
傅寒聲先徐譽抵達包間,兩人在時間抵達上並不分前後,相差不過兩分鐘左右。
侍者拉開門,傅寒聲循聲望去,徐譽已站在了門口,傅寒聲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徐譽臉色不是一般的陰。
「坐。」這話是對徐譽說的,但傅寒聲正在低頭倒茶,所以聲音混合在茶流聲里,清冽如泉。
此行,徐譽心裡燒著一把無名火,那是一把沉甸甸的怒火,見到傅寒聲的第一眼,他的臉龐五官無疑是緊繃的,坐在他的對面更是身
tang體僵硬,手指更是緊握成拳。
太過分了,這個男人實在是欺人太甚。
打電話,他原本是為了唐婉,但現在,他很清楚,此刻他的怒,全都是來自於傅寒聲接電話時說的那些無恥話。
「吻痕」、「秀色可餐」、「下次」,諸如此類的字詞,就那麼絞碎了他的一顆心。
他護之,愛之,不敢親近的女子,竟被傅寒聲這個大惡棍給霸占了。那些詞彙不再是傷人的刺,而是殺人的刀,狠狠的扎在他的心口上,撕心裂肺的疼。
「徐總。」
一道聲音突兀響起,也讓徐譽回了神,他的瞳孔開始聚焦,迎上傅寒聲的眼睛時,只看到他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偏偏那人把一杯茶放在了他的面前,得體微笑:「喝茶。」
這茶,是傅寒聲沖泡的,徐譽喝不下去,怕消化不良。
徐譽直接開門見山道:「不知傅先生1月2日那天下午是否見過我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