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
她的眼淚灼疼了他,他笑了一下,不知是在笑他自己,還是在笑蕭瀟:「你我每一次上~床,難道都是我在強迫你嗎?」
蕭瀟被他一語擊中,內心難堪,眼淚越落越凶:「之前說好的,你我夫妻,有名無實。」如果沒有身體相纏,她何至於會步步淪陷,以至於現如今舉步維艱?
傅寒聲撇開臉,不看她的淚:「我娶妻,不是為了看,是為了做。」
他把那個「做」字咬得很重,說出這話的他,哪裡還是往日溫柔體貼的丈夫,他貶低著蕭瀟,刺激她的自尊,有那麼一瞬間,蕭瀟似是整個人都被他的話給掏空了。
她輕聲呢喃:「是,暮雨在最後幾個月幸好有你資助,我把我自己賣給你,所以你想要就要,想做就做,我的意願不重要,你的快樂才重要……」
蕭瀟這麼一句話說出口,一直以來被傅寒聲極力隱忍的炸彈,忽然間就那麼倉促的炸了起來。
他妻子用了「賣」這個詞,他再氣也捨不得跟她用這個詞,但她卻在提起蕭暮雨時,用了這個詞。
「你說的對,我想做就做,你的意願不重要。」他的臉色陰沉無比,蕭瀟就是在淚眼中看著他是怎麼一步步的逼近她,迫的蕭瀟一步步後退。
「你要做什麼?」蕭瀟被他抵在牆上,他的表情太嚇人,她倒不至於害怕,但驚慌是有的。
傅寒聲眸光一寒,他能做什麼,當然是要「做」了,不「做」對不起他妻子的態度,對不起她妻子的話。
「傅寒聲,你瘋了。」
蕭瀟的掙扎阻止不了他的野蠻,他近乎粗暴的扯下蕭瀟的衣褲,將她困在了牆壁和他之間,發了狠的吻她。
「你強~暴我一次,還打算強~暴我第二次嗎?」
強~暴?
傅寒聲手指探進她的體~內,諷刺的笑:「感受到了嗎?我的手指是不是濕了?這麼享受,還好意思說強~暴?」
蕭瀟難堪的直落淚。只有傅寒聲,只有他了,沒有人能在輕而易舉間就逼出她的眼淚,但傅寒聲做到了,他不僅做到了,還屢次成功。
她說過,傅寒聲若是壞,就沒有人能比得過他,他連床都沒去,甚至連衣服也沒脫完,就把她抵在牆上直接占~有了她。
他是粗暴的,也許粗暴之餘,還有那麼一抹溫柔。蕭瀟哭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只因她悲哀的發現,他這麼羞辱她,她竟對他的索取有著迎合的反應。
偏偏他挑眉道:「只有我快樂,你不快樂?」
蕭瀟眼淚就沒止過,她是在哭她自己,哭她在他面前該死的軟弱,哭她的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