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水居里,也有這麼相似的一幕。
是5月3日,星期六。傅寒聲和蕭瀟難得都在家裡待著,但所謂雙休,完全是帶著工作在雙休。
曾瑜端了一杯茶給蕭瀟,她忙著工作,忘了喝,等她想起來要喝茶時,茶水已經放涼了,不過不打緊,能解渴就行。
打開茶蓋,一股茶味迎面撲來,蕭瀟突然胃部翻湧,下一秒就捂著嘴衝進隔壁洗手間裡,趴在盥洗台上,吐得一塌糊塗。
實在是太噁心了,直到胃裡的東西全都被她吐出來,這才勉強撐起身體離開了盥洗室,原本應該去書房的,但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暫時回到床上躺著。
她這麼一趟,卻是睡意來襲,一直睡到了臨近中午。醒來是因為傅寒聲坐在床沿喚她的名,「不是要工作嗎?怎麼睡著了?」他說著,伸手摸她的額頭:「不舒服,還是累了?」
「累了。」她強撐精神,眼神暗淡,那是滿滿地疲憊色,握住傅寒聲的手,「我沒事,就是有些困,再睡一會兒就好了。」
蕭瀟最近每天工作到深夜,睡眠確實是有些不足,等到夜半時分回到床上,多是疲憊無力,傅寒聲見了心疼,晚上碰都不敢碰她一下。
如今傅寒聲有心疼,也有一絲不悅,蕭瀟見他板著臉,知道他又
tang要訓她晚上顛倒作息了,連忙提前遏止他的話,「餓了。」
輕言輕語,臉色蒼白的人,說著軟軟地話,卻成功堵住了傅寒聲的嘴,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低頭看她:「想吃什麼?」
「不挑食。」
蕭瀟以為她不挑食,但中午坐在餐廳里吃飯,她的胃似是突然襲擊的龍捲風,忽然之間吃什麼都不對了,沒有食慾不說,聞著菜香味就噁心。
但她很清楚,她中午必須吃飯,上午吐過一場,她的胃已經開始發出抗議,所以這一頓即便是沒有食慾,也要或多或少吃上一些。
吃了半碗米飯,夾菜時,只挑清淡的吃,傅寒聲見了,夾了一塊牛肉放在她的碗裡:「不要挑食,你最近太累,該好好補補。」
蕭瀟硬著頭皮把牛肉給吃了,剛鬆了一口氣,就見傅寒聲又夾了葷菜送過來,蕭瀟緊張得不行,端著碗就往一旁挪:「我不吃。」
這樣的舉動,難得透著稚氣,這時候的她哪裡還像是唐氏董事長,分明就是一個孩子,不僅傅寒聲笑了,就連曾瑜等人也跟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