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曾瑜提著食盒走過來,立身在傅寒聲的身後,看著蕭瀟微笑時,目光是複雜的,略帶愧疚。她是山水居女管家,但女主人「出事」時,她卻沒有及時報給傅寒聲,無論如何都是她失職了。
那聲「太太」傳進門口女子的耳里,只見晨曦陽光下女子面容姣好,但眼神卻很冷漠,她無視傅寒聲,也無視曾瑜,當著主僕兩人的面「砰」的一聲就關上了門。
關門聲響起時,曾瑜愣了,傅寒聲也抿了唇。
這還是他第一次吃閉門羹。還好,還好,他自我勸慰,暗暗舒了一口氣,看到蕭瀟能發火,畢竟是好事,總比她無動於衷,對他漠視不理要好的多。
「先生,早餐該怎麼處理?」曾瑜回過神,眼見女主人這麼不給面子,亦是一臉糾結。
傅寒聲雙手插腰,慢慢的轉過身,又掃了一眼曾瑜手裡的食盒,他在心裡嘆了一口氣,還能怎麼處理?如果放在門口,難保蕭瀟不會直接把食盒給踢了,所以這食盒不能放在——
就在這時,門忽然間開了,是再次被蕭瀟打開了。
傅寒聲本是背對著房門,可當房門聲響起的剎那,傅寒聲的變臉速度可真是快極了,笑容掛上嘴角的同時,已快速轉身,一聲「瀟瀟」還未說出口,就聽他妻子語氣不善道:「不許你留西苑鑰匙,也不許你再進這屋。」
☆、厚臉皮,只待時間可消融
傅寒聲回到山水居是周一上午,數小時前,蕭瀟視他如陌路,當著他的面乘車離開西苑,而他只能無可奈何的看著。
伴隨著徹夜未眠,傅寒聲回山水居換身衣服就又要去公司一趟,忙完工作,最好能夠趕在中午之前試著約蕭瀟一起外出吃飯,當然如果她肯賞臉的話。
時間比較趕,傅寒聲進了山水居的客廳門,就徑直朝樓上大步走去漪。
「履善——」
一道聲音叫住了他的步伐,溫月華從客廳一角走了過來,昨夜整晚失眠的那個人除了傅寒聲,還有一個她。一大早起床,履善打電話讓曾瑜準備好早餐去西苑,她這才知曉蕭瀟的落腳地,心裡滋味可謂是百感交集。
如今,溫月華叫住兒子,是因有話要問他,但話到嘴邊卻盡數化為蒼白,「蕭瀟」這個名字足以讓她喪失所有的語言。
溫月華的沉默,無疑傅寒聲通透明了,「媽,瀟瀟昨晚回到了西苑,我回來換身衣服也要抓緊時間去一趟公司。」傅寒聲這麼說著,又問溫月華:「早餐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