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女財閥洗盡鉛華,隱居異國人潮,低調外出,唇間一抹笑,看似清淺,卻似漫漫月光,如水溫柔。
當蕭瀟下落曝光,記者爭相奔赴加州跟拍時,住所卻早已人去樓空,再也不見伊人所蹤。
……
3月,又是蕭瀟一年生日時。
這一年,傅寒聲帶著摩詰一起給蕭瀟準備禮物,父子坐在鋼琴前,合奏合唱一首《生日快樂》,聽得蕭瀟眼眶潮濕。
那時他們在澳大利亞,各國友人,不管是認識,還是不認識,悉數歡呼,舉杯祝福蕭瀟。蕭瀟看著台上那對父子,愛情親情所系,牽繫著一家三口,悲喜纏繞,她愛著父子兩人,也愛此時此刻被父子兩人深愛著的她自己。
同樣是這一夜,她不知道他是怎麼辦到的,即便是異國他鄉,這個男人似乎也能隨時帶給她各種各樣的驚喜。
早晨出門,臥室還是一派現代化,但夜間回來,臥室卻變得古色古香,房間布置典雅驚艷,一眼初見,只有賞心悅目。
在那間臥室里,擺放著一張雕花大床,大紅錦緞床褥,紗幔帳子垂落,燭燈浪漫流淌,很有意境。
他從身後抱住她,下巴支在她的肩上,說他給臥室起了個名字,叫洞房花燭,問她是否喜歡。
蕭瀟啞言。
那麼喜慶的大紅色,如此熱烈,如此直白,倒是讓蕭瀟紅了臉。
傅先生閒時間多了,浪漫細胞便開始在日常生活里發酵再發酵。不知是從何時起,蕭瀟早晨醒來,總是能聞到濃濃的花香味,睜開眼睛,也總是能夠在第一時間裡邂逅驚喜。
滿床的花瓣餐。
但凡是他給她製造的驚喜,他從不問她是否喜歡。妻子是否喜歡,微微上揚的唇角會告訴他答案,若有心,無需問。
五月逗留溫哥華,午餐時間沒到,摩詰就犯困鬧脾氣,曾瑜和張海生帶他回去休息,蕭瀟和傅寒聲找了一家中國餐館吃飯。
幫她點餐,交代侍者叮囑廚房,不要放這個,不要放那個;幫她續杯,又不讓她飯前多喝水,她微笑聆聽,也不打斷他的話,只在他話語結束時,笑著叫他:「叔叔。」
鄰桌有女孩頻頻張望,心裡感慨這位叔叔對他小侄女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