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身體一直不好,吃藥比吃飯還多,才稍微有些起色,偏又要去什麼庵堂,那庵堂里都是些青菜豆腐,哪裡能長肉。
東淑見他答非所問,焦急道:「侯爺!」
李持酒定神道:「你不用擔心,這事兒差不都已經完了。」嗅著她身上的香氣,忍不住就想再湊近幾分。
東淑雖然避諱跟他親近,但這件事實在太令人震撼,便忘了別的。
「完事兒?」當即抬眸道:「甘棠跟我說……是江洋大盜害了太子殿下,這、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懂。」
李持酒握著她的柔荑,看著那細嫩的手指,忽然很想去咬一咬。
他控制住這種衝動:「怎麼,你以為不是這樣的?」
東淑咽了口唾沫,無法言語。
李持酒忽然抬手,在她後頸上稍微用力。
東淑被迫靠前,竟像是貼在他頸間依偎著似的,他身上的氣息又侵襲而來,這次,卻並不似上回般牴觸難受,大概是有了楊盤的比較。
「當然、」李持酒嗅著她頸間似蘭非蘭似麝非麝的香氣,低低的在東淑耳畔說道:「不是這樣的,那個人不過是死有餘辜而已,至於別的……你就不用多問了,對你沒有好處。」
他到底是情不自禁地湊上前去,在她雪白的頸間輕輕地親了一下,牙根卻有些痒痒的,還是想咬一口。
炙熱的氣息撲在頸間,東淑忙推開他。
四目相對,東淑呼吸隱隱紊亂:「侯爺,難道說太子殿下,真的是你……」
她問不下去,這句話實在太過沉重。
李持酒顯然並不忌諱,輕描淡寫的道:「你想問,是不是我親手殺的?」
東淑無法回答。
李持酒又湊近了她,輕聲道:「不如你告訴我,你心中的答案是什麼?」
東淑的心忽高忽低。
這還用問嗎?
當日那情形她是目睹的,昏厥過去之前所見她也記得……按理說,除了鎮遠侯外,再沒有別人了。
終於,東淑決定不再糾纏此事。
這不是什麼鬧著玩兒的,她也沒有鎮遠侯那麼比天還大的膽子。
她的膽子很小,一張太子的臉就可以把她嚇暈,本以為必死無疑,如今絕處逢生,很該珍惜這條命。
而且東淑隱約瞧了出來,李持酒並沒有打算將那個真的「真相」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