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真的不是……”她搖著頭為自己分辯。
他便抬頭看她,問:“不是你,那是誰?”她卻又說不出來。
既然說不出來,霍寧珘便告訴她,他只當作下藥之人是她。
一雙雪足從雪白羅襪里剝露出來,他一直都很喜愛她的腳,早想揣在掌中把玩,盯著那蓮花般似瑩白帶粉的赤足,不顧陸蒔蘭用力想抽回腳去,低頭朝那腳背輕吻了兩下。
他終於放開被他掐紅的足踝,修長的手指輕輕搭上她的肩。
“我,我自己來脫。”陸蒔蘭掙扎著躲他的手。她覺得體內的燥熱竟好像沒先前那樣厲害,而是被另一種感覺所替代。
霍寧珘自是同意。
這一刻真到來時,他反而很冷靜,只依在一旁床柱看著她。
她的手指微微哆嗦地,解著自己的衣帶,卻是在暗中調整手腕上精巧的暗器。
這一段路上,她心跳越發地疾,如鼓點般要從胸中破出一般,心中殺念已蓋過一切,她只想殺了霍寧珘。殺了他,他就沒法再欺負她。
因她背著身,解衣帶的動作就像害羞一般,從她身後看,的確看不出什麼來。
對於這麼一個他稍微用點勁兒就能掐死的小東西,霍寧珘任由她做著最後的躲避。
陸蒔蘭按照霍寧珘教給她的辦法,暗中打開那手鐲上鎖針的機括,只要再對著他稍微按下毒針一邊的機括,就能發射出毒針。
陸蒔蘭並不知道,他從後看著她寬衣解帶,雪青的衣物寸寸滑落,露出瑩瑩如玉的香肩,實是人間少有的美景。
只可惜,儘管少女褪去中衣,卻連秀美的蝴蝶骨也看不完全,肩以下什麼也看不到,盡數包裹在層層束帶中。
待陸蒔蘭解開外衫,轉過身來時。男人卻沒有給她機會,他徑直捏了她的手腕,讓她沒有時間去按手鐲上的機括。
她磨磨蹭蹭一番,唯獨沒有解開最重要的一處。
他的耐心終於被用光了,不想再給她時間,略帶著幾分粗魯解開她的束帶,露出她原本的動人曲線。
陸蒔蘭被迫面對霍寧珘,被他擺出一個跪在榻上的姿勢,綿密的吻從她的額頭,鼻尖,鎖骨,一直往下,停留在那片柔膩雪白的溫軟中。
他放開了對她雙手的束縛,埋首流連於那一雙最鍾愛之處,肆無忌憚,品嘗吸啜。
陸蒔蘭顫抖輕喘著,白皙的手指插進他如漆的墨發間,緊咬著下唇,仰起了頭,她知道,這是自己下手最好的時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