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孝順孩子。”李太后說,“也是個剔透孩子。”
“小女的人生才走到哪,也不知道怎樣才算活的剔透。”王容與歪頭看著李太后說,“但是如果有一天能活成太后娘娘這樣的人,也許是不枉費白活這一遭。”
“哦,想成為哀家這樣的人?你也想做皇太后?”李太后故意說。
“娘娘誤解小女的意思了。”王容與說,“小女也想成為心裡時刻感念一針一線都是出自黎民供養的人。”
李太后看著她露出笑容,“你如今有這個心思已是比旁人強了許多。只盼你日後,高位繁華,莫要忘了初心。”
李太后叫來王容與聊天,臨走時從自己手上褪了一個金圓蒜泥鰍牡丹鐲賜予王容與,王容與自然要低頭謝恩。
回到儲秀宮,還為喘過氣來,王芷溪就過來了,“姐姐在宮後苑遇見聖母皇太后了?”
“在堆繡亭拉二胡,一曲罷了說是聖母皇太后要召見我,原來是聖母皇太后從欽安殿出來聽見我拉琴了。”王容與說。
“怎麼這麼巧?”王芷溪說,“妹妹是個沒福氣的,上次跟姐姐去堆繡亭,誰也沒遇上,這次不去,姐姐就遇上太后娘娘了。”
“那你下次還是跟著我去吧。”王容與說,“免得你心裡嘀咕,是我特意要錯開你。”
“姐姐誤會了,我沒有這麼想。”王芷溪說。“堆繡山好歹是山,妹妹體力不支,爬山很是辛苦。”
“若是不去堆繡山,宮後苑與我而言,沒什麼可去的。”王容與說。
“姐姐見了聖母皇太后,皇太后可賞了什麼東西?”王芷溪問。
王容與伸出手,“喏,一支家常鐲子。”
王芷溪聞言搖頭,“許是聖母皇太后和母后皇太后不是一樣的風格,我從前去慈寧宮,母后皇太后賞的東西可多了。”
“妹妹日後見了李太后,也有豐厚的賞呢。”王容與說。
“姐姐說笑了。”王芷溪後知後覺的辯解道,“妹妹不是那個意思。”
“哪個意思?”王容與問。
“姐姐說的什麼意思?”王芷溪怯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