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妃。”李太后厲言喝道。“你若沒做過,清者自清,等一切查明,哀家也不會冤枉你,何必這樣瘋狗一樣亂咬。”
宮裡來的人說太后娘娘要召見周玉婷,命周玉婷速去沐浴更衣進宮見架。周玉婷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芳若見宮裡來人了,去窗戶那進去浴室。
“姑娘的機會來了。”芳若壓低了聲音說,“姑娘想回宮就記得,你在儲秀宮的所作為都是紫蘇唆使的,而紫蘇是郭妃的人。”
芳若說完又悄悄走了。周玉婷閉著眼思慮,心裡以為經過一段時間的心理掙扎,但其實很快就做了決定。芳若的話她不能全信,但是現在沒有更好的選擇。她沒有刻意的把自己弄的很好,臉色多有疲累,把手指也弄的粗粗糙糙的,她拿起上次芳若給她的鐲子,去找紫蘇。
“現在我們兩個人的命運都在你手裡,我若能回去,定要護你周全,但你一個回話不慎,我們兩個都只能在浣衣局裡度過餘生。”周玉婷把那鐲子給紫蘇,說完就跟著宮中來人走了。
徒留紫蘇在原地,心亂如麻。
“奴婢給陛下請安,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奴婢給兩位太后娘娘請安,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奴婢給楊妃娘娘請安。”
“奴婢給劉嬪娘娘請安。”
周玉婷進到殿內一絲不苟的磕頭請安,原來鮮花妍艷,明媚開朗的姑娘,如今灰頭土臉,粗布麻衫,小臉兒小手兒都是勞作後的痕跡,“真是可憐見的。”陳太后不由說道,當初她喜愛周玉婷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周玉婷,哀家問你,事前慈寧宮讓儲秀宮秀女抄經書,你的經書是自己的寫的嗎?”李太后問。
“回太后話,是奴婢自己寫的,奴婢的字並不好,是抄寫了幾遍才選了最好的一篇奉上去的。”周玉婷說。
“可是你的姓名牌掛在的經書捲軸是皇后抄的。”李太后說。
周玉婷似乎受到很大震動,“奴婢不知啊,皇后娘娘的經書上怎麼會掛著奴婢的名字?”
“當初審訊時,你的宮女紫蘇說是你指使她換了兩個經書的姓名牌。”李太后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