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鈞是已經換了常服過來,見王容與還用布巾包著頭,“梓童喜歡這身裝扮?”
“陛下,民婦的這身裝扮怎麼了?”王容與玩心大起,見宮人都出去了,就故意道。
朱翊鈞一愣後笑,“讓朕看看,是哪家的嬌俏小娘子?”
王容與反身用袖子遮面,“民婦姿容普通,恐污了陛下的眼。”
“過來。”朱翊鈞道,王容與期期艾艾的過來,“跪下。”朱翊鈞又道。
王容與遲疑了一下,然後跪坐在朱翊鈞腳上,半是委屈道,“陛下怎麼如此入戲。”
“娘子家的夫君呢?怎麼讓你一個人跟外男接觸?”朱翊鈞說道。他捏著王容與的下巴往上抬。王容與甚少跪他,這樣姿態的她是他很少見的。
格外的我見猶憐呢。
“民婦的郎君,很快就回來了。陛下請自重。”王容與說,她覺得有些不好玩了,這樣的姿勢讓她覺得很弱勢,但是朱翊鈞好像玩上癮了,捏著她的下巴不放不說,還要用手指細細摩挲。
“朕看你長的十分討喜,不如跟朕回宮,朕給你封個貴妃,穿金戴銀,豈不是比你這樣布裙荊釵來的好。”
“民婦和夫君情投意合,夫妻情深,民婦絕不會跟陛下回宮的。”王容與一副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的忠貞模樣。
“真的嗎?”朱翊鈞說道,一把拉起王容與背坐在他懷裡,一手伸到衣裙下,因為穿著民間服飾,比皇后常服簡單得多,幾乎是一把就深入到肚兜去,握住胸前盈盈一握。
王容與自覺失策,竟然忘記陛下興致一來不管不顧的行為,她隔著衣服按住朱翊鈞的手,“陛下,不鬧了。”
“朕喜歡你,一定要帶你回宮。”朱翊鈞手下用力的說,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天差地別,王容與此刻非常被動,掙扎了幾下,反而把朱翊鈞的火拱出來,裙子都被撕破,整個一個被強迫的良家婦女十分可憐了。
“陛下,陛下是天子,怎可做如此行徑?”事已至此,王容與乾脆就放開包袱配合他玩了,自己開的頭,哭著也要玩下去。
“朕是天子,自然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要什麼就要什麼。”朱翊鈞說,“你乖乖的,朕就疼你。”
“不要。”王容與扭著身體,“我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鬼。”
朱翊鈞把王容與的褻褲扯了,“以後朕就是你的夫君。”
“不行。”王容與慌的花容失色,“不能在這裡,會被人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