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昌摟著他的脖子笑著喊道,“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只兩人同處的時候,王容與正經跪下給朱翊鈞請罪,“陛下,我昨日御前失儀了。”
“起來吧。”朱翊鈞笑說,“朕要和你計較失儀二字,你早就不知道該在哪了。”
王容與被說的臉通紅,辯解說,“平常我也是很知禮的。”
“起來說話吧。”朱翊鈞說,他咳咳兩聲,“最近也是朕有些放蕩了。”
王容與神情奇怪的看著他,朱翊鈞難為情的說,“朕覺得之前與你多有疏忽,日後還是要常常去坤寧宮坐坐,你就不會瞎想。”
“還要誤解朕。”朱翊鈞說。
“我膽子小,聽說出了人命,就有些失態,陛下無需如此。”王容與說,“陛下也當我昨日喝了酒吧。”
“朕對你的寬容,便是整個後宮加起來都不如,為何你還如此小心,難道朕是個暴君嗎?”朱翊鈞苦笑問。
“是我天性使然。”王容與說,“女人都是如此。”王容與補充道。
“朕不喜你小心對朕。”朱翊鈞說。
“既如此。”王容與說,“原本今日原請了壽陽和長寧來瀛台打麻將,那我今日也不讓人去叫她們別來了。”
“打麻將?”朱翊鈞說,“好啊,朕也來。”
於是帝後兩人加上兩個公主一起打麻將,壽陽和長寧也鮮少能和陛下親近如此,都有些拘束放不開,朱翊鈞雖然是第一次打麻將,但是壽陽和長寧如何敢糊他的,還要連連餵章。朱翊鈞連贏了好幾把。
“這麼簡單。”朱翊鈞笑說,“還沒有跳棋來的難度高。”
王容與推牌說,“聽見沒,從這盤開始,新手保護結束了,都認真點打,不然陛下還以為我們每天都為著這簡單的小事而著迷。”
四人中,壽陽的牌技算是最高的,也是她先提議打麻將的,長寧是穩健派,而王容與則是不怎麼會算牌,但是運氣還不錯。
這麻將嘛,運氣和技術還有心態,讓著打沒意思,要打真章的才好玩,打過幾盤,壽陽和長寧稍微習慣些,再加上現在王容與為他們背書,也就放鬆起來。
朱翊鈞最後有輸有贏,細算起來輸的多,到王容與說時間不早了,他還有些依依不捨,“明日再來。”
“陛下不說是簡單的東西了?”王容與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