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病當晚宿在沈立文房裡,沈立文知道無病應該不會因為他這樣一番話就愛上他,她心智堅定,除了她家小姐,她什麼都沒有放在心上。但是至於是不是聽了他的話覺得有些歉疚,想要彌補自己。
這個倒是可以。沈立文可沒有迂腐的認為,我心悅你,必須你也心悅我,才能在一起睡,如果這樣,思慈怎麼來的。女人都是心軟,身體近了,心也不遠了。
無病第二天就要回去,她拿出先前準備的東西給沈立文,“這是給思慈帶的東西。”
“你親自給他吧。”沈立文說,昨夜盡纏綿,今日看她的神色越發的溫柔。
無病搖頭,“我並不常出來,下次再見他,也許他都成人了,小孩長的很快的。他能抱著現在這樣不喜的心長大也好,想念母親是一件痛苦的事,讓他不要想念母親。”
沈立文有些失落,無病抬頭看他,“經年累月等一個人,也是很苦的事,如果你想通了,就娶妻生子,不用給我解釋,也不用覺得辜負我了。”
你在等我,而我對你並無期待。
沈立文苦笑,“你非要立馬就打消我的期望嗎?讓我多自欺欺人一下也不行嗎?”
無病看他,“你要知道,我能給你的,也就只有昨夜那麼多,別的,我給不起。”
沈立文親自送她回永年伯府,在馬車邊上問她,“你下次出宮,我還能見你嗎?”
“我不要多了,你能給我多少都好。”沈立文笑說,“橫豎我現在只想賺錢,與女事上並不熱衷。”
無病看他,“等我下次出來再說吧。”
無病回宮,王雅量也正要回宮換值,於是一道同行,他對無病說,“我和若雲的事,現在並沒有一個章程,我並不願意委屈她,娘娘那我自會去說,你莫要多說。”
“就是若雲姑娘的事不說,三少爺和三少奶奶的事是必要說的。”無病說。
“那個隨便。”王雅量說。
“只是娘娘莫要再召她入宮,免得氣壞自己。”
無病回去和王容與銷假,王容與去浴池泡澡,無病就在一邊,諾大的空間裡,主僕兩說著悄悄話。
無病把王雅量和她媳婦相處的事一說,王容與就連連嘆氣,“怎麼會如此?”
“都是我,若不是為了我,祖母和爹必定會對三哥的親事再細細挑選,就不至於此了。”王容與滿臉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