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看嗎?”王容與對朱翊鈞展示自己說,仗著自己皮膚保養的好,結了面後連略施粉黛都省了,夏天,還是素麵朝天來的自在。
朱翊鈞在她臉上掛一下,“脂粉不沾,頭髮也就這麼隨便的挽起,朕從前看你梳的那個墜馬髻也好看的很。”
“濃妝淡抹總相宜嘛。”王容與說。
“是不是現在的人用的不順手。”朱翊鈞突然想到他一時激憤,讓人把王容與身邊的人都扒拉出去了,有些尷尬的咳嗽兩聲,“那以前的宮人若還在京城,倒是可以讓她們進來再伺候你。”
“難得給她們放一個長假,讓她們多休息一下吧。”王容與看著朱翊鈞尷尬的神情笑道。“差不多也三年了,又可以讓宮裡到年紀的宮人放出宮去,到時候再小選一起入宮,不然就不合規矩體統。”
“你若覺得不習慣,先小選吧。”朱翊鈞道。
“陛下也許久沒有選秀了,此次可要大選?”王容與問朱翊鈞。
“試探朕來了。”朱翊鈞道。“朕不上你的當,雖說率土之濱莫非王土,但是好好的姑娘送進宮來虛度人生,榮華空老,朕也不是這樣不講天和之人。”
“既然說到宮人到年紀要放出宮,朕正要和你說,這宮裡還未侍寢過的后妃之流,你便一人一副嫁妝,送出去罷。”朱翊鈞道。
王容與看著他,主動走過去摟著他的腰說,“陛下此舉,實出乎我意料。”
“那你高興嗎?”朱翊鈞回摟著她的腰問。
王容與用力的點頭,“陛下是個大好人,大大的好人。”
“也只有你這麼認為朕了。”朱翊鈞道,他知道,就是他不上朝一事,就不知道世人後代該如何看他,不過他可沒想著恢復上朝,每日議政就夠了,上朝走個過場,不如摟著王容與多睡一會。
“陛下是明君,史書後人都會知道的。”王容與說。
“若不是你拉著朕,朕恐怕做個庸君都難,得是個昏君啦。”朱翊鈞玩笑道。
“他們眼下不知道的,以後都會知道。”王容與陳懇的說道,“就我讀過的書,再沒有哪個皇帝能比得上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