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容與裡頭穿著交領窄袖及短褙子,下頭也有長裙,包的挺嚴實的,朱翊鈞心裡有一點遺憾,王容與的舞蹈動作大了些,旋轉,大跳,小跳,雙飛燕,探海,然後迎著朱翊鈞的目光,把褙子給脫了。
朱翊鈞的音停了一瞬。
王容與的眼睛帶著笑意和從未有過的媚,依次又解了裙子,上衣,裙子下是大大的燈籠褲,但是腰及低,露出肚臍,掛著寶石腰掛,一扭一扭,讓人想一把握住,不讓她再這樣若即若離的勾引。
上衣下是只包裹胸部的一件小衣,依舊是寶石細鏈做衣領衣袖,藕臂舒展,紅紅的寇甲與肌體的白形成鮮明對比。
朱翊鈞覺得有些口渴。
王容與旋轉到朱翊鈞面前,往後推倒他,跨坐在他腰上,一邊扭著腰一邊把面巾取下,“陛下覺得我這份壽禮如何?”
“非常好。”朱翊鈞伸手去摟腰,被王容與抓著手挪開。
她反身去取了酒杯,然後慢慢咬住,俯身要餵酒。
朱翊鈞躺著仰頭,酒從高處留下,濺的下巴一點狼藉,朱翊鈞也不以為意,眼神火熱,尋著機會握住王容與的腰就往翻身壓上,伸手取走王容與嘴裡的酒杯,“我來教你怎麼餵酒。”
他仰口喝了一口,然後按住王容與的下巴,以口相渡酒。
“要這樣才叫餵酒。”朱翊鈞還唇舌交遊一番才離開說。
王容與看著他,“若是鄭妃準備這樣餵酒,我當時就把她推開了。”
“不用你推,我都要治她失儀之罪。”朱翊鈞看著王容與,眼神里俱是迷戀和愛戀,“我以後只和你餵酒,和別人都不。”
“陛下,我的舞跳的好嗎?”王容與說,“為了不在陛下面前丟臉,我可是苦練了許久,還得喝到半醺才有勇氣。”
“跳的好。我還以為仙女下凡了。”朱翊鈞說。他摩挲著王容與的腰,“以後十年,我都不要旁的壽禮,我過生日你給朕跳一支舞,就足矣。”
王容與抬腿慢慢攀上朱翊鈞的腰,“那要脫衣服嗎?”
“不穿最好。”朱翊鈞笑道,然後直接摟著王容與起身去床上。王容與突然騰空驚呼後卻笑著緊摟陛下,如藤纏樹,密不可分。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壽宴上鄭妃那麼出挑,但是陛下卻是給了鄭妃一個沒臉,依舊和娘娘回的啟祥宮,第二天還免了宮妃請安。
有小宮人說漏嘴,陛下和娘娘到今早才歇下的,讓後宮這些曠女聽見,又是滿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