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傻呀,女孩子要護膚,你就是跟著去也可以。”順嬪說,“你懂不懂母妃的這片苦心。”
“你若是這麼希望我是母后的女兒,當初為什麼要生下我。”三公主生氣的說道,然後起身走了。
順嬪頹勢的坐在位上,“三公主。”
“娘娘,三公主還小,不懂事,等到她懂事了,會明白娘娘的苦心。”宮人勸道。
“我的心肝啊。”順嬪淚流滿面,“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娘娘千萬不要這麼想。”宮人勸說。
恭妃那邊對公主跑馬也頗有微詞,“公主比皇子還野,這滿山遍野的跑,讓人照看起來多麻煩,稍有一個不慎,倒是我的失誤。”
“娘娘,皇子們每天也跑馬呢。”寧貴人勸說道。
“就是因為公主也在跑馬,皇子們才每天都去,不然讓陛下或者眾臣說,公主每天都在騎馬,皇子們反而在守閨女,這話怎麼入耳?”恭妃說,“還有三皇子也是,每天念叨著要比試,比試,跟他娘一樣,不讓人省心。”
“娘娘喝茶,別動氣。”寧貴人說道,“現在陛下每天都去看他們騎馬,這一切陛下都看在眼裡呢。”
“就是因為陛下每天都去。”恭妃說,所以礙眼的人才多了些,只有大皇子和陛下相處就夠了。
“不過騎馬確實馬虎不得。”寧貴人說,“這馬具每天都要檢查,馬匹要是,要是摔傷了,真不是小事。”
“是啊,所以我也不喜歡大皇子經常去騎馬。”恭妃擔憂的說,“他身份不同,可不能摔著。”
“娘娘派了太多的人去檢查,仔仔細細的,一定出不了問題。”寧貴人笑說,恭妃是很擔心大皇子,所以大皇子的馬具馬匹是一點錯都出不了,其他的就鬆懈的多,但是也是榮昌和昭宜的馬具馬都有專人看著,不經人手也出不了錯。三公主不上馬,三皇子,鄭妃的威名在外,都以為沒人敢動手。
但是啊,事情總有意外。
總有人就有那個膽,敢在老虎臉上拔鬚。
寧貴人隱下自己的笑容,真心的恭維著鄭妃,
三皇子專門在朱翊鈞在場的時候說要和大皇子比試,說的多了,朱翊鈞就笑說,“常洵這麼想比,常洛就跟比一會。”
“既然是比試,就得有彩頭。”朱翊鈞笑說。他從身上解下一個玉佩。“就拿朕的這個玉佩做彩頭。”
“父皇的這個彩頭,歸我了。”三皇子信誓旦旦的說。
大皇子看他,心裡有些打鼓,不知道該贏還是不能贏,他不由看向榮昌,想看她有什麼意見給自己,但是榮昌正和昭宜說話,沒看向他。